“哎,你这倒像是给伶人写的故事喽。”
苏无名说道。
“唉呀,苏先生,你相信我,如果不是轻红,她怎么会嫁给跟我同宗的孤独羊?”
独孤遐叔又犯病了。
“你是说,独孤羊的妻子像轻红?”
“正是啊,自从今早上见了他,我的魂仿佛被从身体抽离了一般,刚刚在明器店,我都是强撑着,幸亏您来了。”
独孤遐叔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
“县令,人抓回来了。”
差役回禀。
牛大名带着那名身材矮小,满脸横肉的男子归来,正是鲁大。
牛大名仅以一脚之力,便轻松将其制服,看来,牛大名的武力值还算可以。
“你的事先放一放,先审盗墓贼!”
苏无名指了指外面。
堂下,气氛凝重,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跪伏的鲁大身上。
独孤遐叔,身着官服,威严地坐于案前,目光如炬,沉声喝问:“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鲁大!”
鲁大的声音微微颤抖。
独孤遐叔眉头紧锁,直指鲁大:“鲁大,速将你盗墓之恶行,从实招来!”
鲁大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大人,您凭何断定我就是盗墓贼?可有真凭实据?”
苏无名缓缓开口:“鲁大,你手上的厚茧,非耕田织布所能形成,乃是长年累月挖掘所致。
你指缝中的紫泥,是拥有众多古墓的拾阳山所特有的。”
鲁大面色微变,强辩道:“这又能说明什么?这拾阳山上紫泥遍地都是,单凭这一点也不能说我就是盗墓贼吧?”
苏无名微微一笑:“确实,单凭紫泥不足以定罪。
但你假借哭独孤仵作之名,此计未免太过拙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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