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挡了盗墓贼的财路,那些人能放过他?拾阳别的没有,盗墓贼最多。”
春条不屑的说。
“你怎么就这么断定,独孤羊是被盗墓贼所杀?”
独孤遐叔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
“不是盗墓贼,难道是你杀的?对了,昨天晚上你们不是在一起喝酒吗?”
“不许胡言乱语!”
老周及时制止她。
“我问你啊,独孤羊昨晚一夜未归,你可有找寻?”
“不曾,他整夜睡在明器店,那是常有的事,一弄他那个泥人就弄一整晚,所以,你们知道什么叫守活寡了吧?”
春条摇了摇身子,又开始卖弄风骚。
“我问你,独孤羊可有与人结怨?”
“吆,巧了,就是我,最近几年我从没给过他好脸色。”
“为什么?”
“我看不上她当仵作,没钱还被人瞧不起,我连孩子都不敢生,生了也没办法考取功名,继续被人瞧不起!”
春条一字一顿的说。
“你既然看不起他仵作的身份,当初为何还要嫁给他?”
“因为他娘,当年我爹被人害了,是他娘,验尸发现我爹头顶被人刺入铁钉,这才抓到凶手,我是为了报恩啊,谁曾想,他也去做了仵作!”
春条话里带着明显的不满。
“仵作都是代代相传,成婚之前你不知道?”
“他也可以不当啊,可他非要子承母业,他对他娘那叫一个言听计从,对我可是斤斤计较,不过就是出去喝个茶,就在那嘟嘟囔囔。
行,我可以不出去,那你也得有情趣不是?整日里,就差抱着泥人睡了,我嫁到他们家,算是倒了霉了,简直像活在坟里。”
春条声音越说越低落。
“话也不能怎么说,仵作之家虽然阴气重,可对公廨那也是有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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