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见尤妙脸上没有露出可怜难受的神态微微可惜,不过想到这样的美人儿以后可以当自己的禁脔,心中又热了起来。
有恃无恐地把手搭在一旁的架子上,像是把尤妙环绕在怀里,廖云虎咧着嘴,面带狞色“娇娇你以后没了席爷无碍,我定会好好疼你,不让你这朵娇花受了冷落,若是不想让你家人知道你偷男人的事,明天去明台巷口等我。”
“你在做什么”
尤画冲进尤家后院没见到自己的未婚夫,怕尤妙那个小妖精趁着她不在勾引他,心中惴惴,又返回了铺子里,没想到就撞见了这一幕。
冲到了两人的面前,尤画把廖云虎的手拉开“不要脸的婊子”
因为太激动口水喷出,尤妙闪躲即时,才没有让吐沫星子落在自己的脸上。
廖云虎见状,满脸不悦,跟尤妙比起来尤画就像是泼妇似的,一个大姑娘说话竟然还吐沫星子乱喷。
“好好的你骂人做什么,你妹妹就是跟我说说话。”
闻言,尤画尤妙的眼神更加恶劣,就像是下一刻就要扑到她身上把她狠狠撕碎了。
见两人那么颠倒黑白,尤妙气笑了“我跟你半点交情没有,能跟你说什么,你要是在胡说八道,你就是不是真的抛之脑后。”
尤妙加重了音,不管廖云虎怎么说,她都的出他是畏惧席慕的,想让他住嘴抬出席慕最有用。
只是现在来席慕已经包了云莲,若是没有廖云虎这算的上是件天大的好事,有了廖云虎的威胁,她也不知道是去找席慕解决好,还是不找想其他办法好。
不过怎么选择,她又不是傻子,怎么都不会被廖云虎逼乱了阵脚,让他得逞。
“你是什么东西谁不知道,云虎不是那些闲汉任你想招惹就招惹得到,我你这就是恼羞
成怒,勾引不到人就来诋毁我家云虎”
尤富正好把尤老太太赶了出来,听到尤画的话,气的只差没一巴掌打到尤画的身上。
但就是没打,也拿了尤老太太手上的篮子砸在了她的脸上“什么下贱货,来老子家胡说八道胡咧咧,你爹赌输了哭的像个畜生一样跪在地上求老子借钱,要不是老子心软,你就是个卖到窑子里的货色,还敢张着臭嘴放臭屁。”
猛地被砸,尤画害怕的尖叫了一声,听到尤富的话,脸上又红又青,躲在廖云虎身后不敢说话。
廖云虎也愣了,他一直以为尤富是个笑呵呵的和善人,没想到骂起话来比起那些地痞还难听。
这就是他不晓得了,尤富当年在尤家被欺负不成人样,吃不饱穿不暖干活还是干的最多的,常年被亲兄弟欺负他怎么可能不气,后来闯荡多年讨生活,就越发晓得那些兄弟对他是多坏,早就没把他们当做一家人。
当年他刚发达,尤家想沾光,他便是这副态度让尤家人死了心,如今要不是因为尤锦考学的事,他们这些人连他家的大门都别想踏进。
尤老太太见到大儿子的模样,想起了他以前带着打手去尤家老宅找麻烦的样子,吞了吞口水,也不想着占便宜了,篮子也不捡就灰溜溜的逃了。
尤画跟廖云虎也赶紧跟了出去。
见女儿蹲着身子去捡撒在地上的东西,尤富拍了拍胸口,把那口恶气吐了,去拦着她,柔了声音“爹来收拾,你回屋里休息休息,爹没吓到你吧”
尤妙摇了摇头,但下一刻突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她从小性子就不硬,经常被人欺负,但每一次她爹爹遇到这种事,都会丧失理智把欺负她的那些人狠狠教训一顿,就像是今天对尤画这样。
上一世她爹爹怎么可能会放着她不管,可是她被保护习惯了,却只会怨怼,只会埋怨,却从来没想过面对席慕那样的人,她爹爹是多拼才能见她一面,才能告诉她他就是拼了命也要把她救出去。
见女儿哭了起来,尤富心疼的想冲出去把尤老太太那些人狠狠教训一顿。
“妙儿怎么哭了,不哭了不
哭了,爹爹出来晚了,让那些恶人欺负了妙儿,以后不会了”
尤妙一边哭一边摇头“以后不会了。”
出了尤家的铺子,尤老太太缓了一会儿就把尤画狠狠骂了一顿。
“你个没用的畜生,没事你去招惹尤富的宝贝疙瘩做什么你骂她做什么,害的我的好东西全没了”
边说边气不过的伸手去掐尤画腰间的肉,把人骂哭了,也没消气,最后把她头上两根银簪子拔了,当做补偿她那篮子,才气呼呼的甩下尤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