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闲清,今日又缺席了?”
路夫子捧着几摞卷子如往常那般走进书室,环顾四周,看见熟悉的空位发出了询问。
室内一众学子习以为常地乐呵道:“夫子,他今日告了假,这会估摸又在哪个无名山头,四处探险。”
室内闹哄哄一片,学子们眉飞色舞细数着周闲清的趣事。
路夫子见状摇摇头,“也罢,不等他了,都安静,我们先上课。”
“是,先生。”
学子们遂收敛言行,异口同声答应道。
不多久,郎朗读书声传出院外,在静谧的山林之间回荡。
“少爷慢点,等等我、等等我…”
书童李溪依靠着棵笔直的水杉,气喘吁吁,一手抹去额头的汗珠,一手叉腰,望着前方不远处的少年郎无奈出声。
“李溪,你可要再加紧锻炼啊,这点路程就走不动,日后怎么陪我去更远的地方玩”
,一阵清脆的少年声传来,只见山岭半腰,榕树密林,盘虬卧龙,枝叶扶疏,其中一棵三、四人合抱粗的古老榕树上,端坐着神采奕奕的少年。
他身着淡墨色长衫,锦绣云纹若隐若现,长发只一根青簪挽起,衣襟与发丝随风飘浮,轻若无物。
明媚的阳光从树缝中洒落,于眉间增添亮彩,端是好一个清新俊逸、风姿独秀的少年。
少年名唤周闲清,年纪尚轻,课业之余总是沉浸在一座又一座山头,次次都要各种探险,彻彻底底玩遍一座山才转移新的目标。
此刻正兴奋地呼唤书童,“怎么有点磨磨唧唧,快过来瞧瞧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李溪喘着气,一步一应“这就来、这就来”
,内心暗想:上次找到的“好东西”
是一棵看起来挺独特的植物,本以为是什么名贵药材,结果拿到医馆一看,却是医书上记载的有害品类。
周闲清倒是心态好,“你想,我这找出来辨认,再告知镇上诸人,不就让更多的人避免误用了?”
言之也在理。
这次不晓得又有什么惊喜。
待走近树前,抬头望向周闲清,“少爷,在哪呢?”
周闲清扬起眉,抬手往上指了指,又担心李溪看不清楚,让他往跟前再靠了靠,“就在前面那树枝上,见到了吗”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是一常见的鸟巢,李溪好奇的心又落下来,“少爷,这…不就是鸟巢吗,常见得很呀”
。
周闲清听到这回答就知他没瞅仔细,“你再看看,有何不同?”
李溪又定了定眼神,这下约莫看清画面了:这鸟巢不似寻常是空巢,里面还有几只刚孵化出来的小鸟,个体略大,叽叽喳喳在扑腾,翅膀时不时快速煽动,又不像是会飞的样子,应该还是刚在学飞的阶段。
“少爷,我看清楚了。
不过我们要在这继续看多久呢,时候也不早了,不若赶紧回去吧?”
周闲清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鸟儿,有些出神,当这些鸟儿长大离巢,是否还会再飞回,是否会眷恋家?他不得而知。
“怎得如此没耐心,晚些回家爹娘又不会追问,在这里多待上一会,如若还不见鸟回巢,我们便回”
,朝李溪摆了摆手,便倚着枝干侧躺下,微阖双眼,肆意感受自然风物之美。
待到太阳西沉,林间光线暗淡,终是没有等到归巢的鸟,于是从树上一跃而下,和书童一道回了家。
待他回到家中,周父周母已经在家许久,照例一个在书房一个在厨房。
周父为官,为人正直,乍一看严肃不苟,实则憨厚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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