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诗白接话道:“苗子很好,需要好的甘露,向着光明的方向生长,但根要扎在痛苦的深处。
你感觉他知道些什么!”
“他在逃避,他知道自己的道路,也清楚自己的转点,他不愿意接受。
是个人,就会害怕,就不愿意失去些什么。
人是一种矛盾的动物,明知道自己会走向孤独,仍愿意麻痹自己,只有事情来临后,才会完成心灵的蜕变。”
“以前玩过占卦的?”
许诗白又续上一支烟。
“大学时玩过,会个小六壬,金钱课。
其他的学的少。”
“大学生都玩的花里胡哨的。
走吧,看看里边的情况如何!
“许诗白手臂搭在江迎夜的肩膀上,将烟蒂丢入垃圾桶内。
江迎夜干笑两声。
从楼梯下到一楼的二人,慢步走向厨房,王闲纤和顾真早已将乱糟糟的餐桌收拾整洁。
桌面上,散落着点滴白酒,此时陶锦葵正将白酒喂进阎折嘴中,刚进去的酒又从阎折口中冒了出来,陶锦葵见状,几巴掌打在阎折脸上,嘴中抱怨道:“快喝!
快喝!”
“玩的还挺变态,阎折这算是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依。
这巴掌落在脸上,他居然没有太大波动,也不知明天早上,他心里什么滋味。”
许诗白瞄眼成猪头的阎折。
江迎夜听着许诗白的感叹,揉着眉心走向厨房,想着帮些忙。
这时,王闲纤和顾真从厨房走出,边用毛巾擦去手上的水珠,边注视两人。
顾真笑道:“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