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折笑道。
两人来到书房,黄槐英用手刨出小坑,将营养液倒入坑中,等待营养液完全被泥土吸收,便将全部的兰花种子倒入坑中,用土掩埋。
阎折疑惑道:“会不会种子太多了?”
“谁知道种子那个好,那个坏,我们全倒在里边,能开出一朵是一朵,到最后一定能看到开花的。”
槐英用手轻轻的铺平泥土,心中默默祈祷兰花早日生根抽芽。
次日,阎折把吴梓晴送回学校,返回国文大学授课。
讲完世界宗教史的大致历程,阎折洒眼电脑上的时间,距离下课还有十分钟,又耐下心来补充道:“谈到宗教史,思想史,就不可避免要谈论思想解放这个问题。
肉体是最容易解放的,而思想确是最难的,在人类的思想变化史中,思想是禁锢、解放、再禁锢、再解放的过程中,在这个过程中两者进行巧妙的转换,其深邃和奥秘程度让所有的哲学家汗颜。
但我们不能因为解放后思想被禁锢,而放弃思想的解放,也不能因为这种循环而恐惧,这是人进步要走的路,歪歪扭扭,阴阳相绕。
如果肉体的解放先于思想的解放,就是将钉子丢在前进的土地中,总有一天我们会踩在上边鲜血直流,气得咬牙切齿!”
这时,窗外飘进讲座上一片树叶,阎折拈起叶柄,举起让众人观看,微微笑道:“就像这片树叶的正反两面,有阴阳和对立的意思,但理解这个还不够,还有明白止。
正所谓知止而后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所以看到树叶的正反两面,也要看看树叶边角处,这里往往是斗争停止的地带。”
“是中道吗?”
一名学生当即喊出,阎折点点头。
下课铃声响起,阎折出教室,先到拐角处,洒眼跟随的人没追上上来,立刻面容修改器,混进拥挤的人群。
下楼离开时,见到整理楼层的保洁阿姨拖着沉重的麻包袋子向下走,他上前一把抓起,询问拎到教学楼外。
阎折拎起,从偏门出去,贴墙放置,心中暗道:“又是办好事的一天!
今天能开心一整天。”
离开教学楼,就前去自己的私人办公室躺在椅子上看书。
看半个小时书,阎折觉自己没有给学生布置随堂作业。
去年就是因为从不留作业,导致最终核算成绩时一半学生都不及格。
没办法,阎折动用私权,给学生的平时表现,随堂作业一栏全部判定满分,毕竟这个特权是岳佻枚给自己。
如今再不留作业,这会不会对其他老师和学生不公平?想到这,阎折开始思考怎样布置作业合理,想来想去没有定数,随后布置一个名为:你感觉自己学到了什么就写什么。
字数限制在十个字以上。
布置完这个作业,阎折如释重负,两腿放在办公桌上,翻起书来。
中午去食堂吃顿饭,返回办公室躺在行军床上睡一觉,等到吴梓晴放学的时间段,阎折骑起自己的小电瓶车,去学校把吴梓晴接回家。
做晚饭时,阎折觉厨房内的盐没了,就前往客厅,蹲在电视机下的柜子前翻找,他记得还有一包盐没打开,为什么找不到了?
陶锦葵躺在沙上,将零食递给侧躺的吴梓晴说:你今天学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吗?”
“没有,我老师问我家是干什么的?”
吴梓晴笑道。
“问这个?为什么要问这个?”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
...
辛佟重生前有过一段芯痛的特殊经历。在IPO前夕,亿万富翁的公司因为缺少车规级芯片倒闭了,他不得不卖掉老家越州的别墅遣散工人,在经过钱塘江的时候,想起了父亲让他做一个时代弄潮儿的事,去看大潮,结果被潮水吞没了。重生之后,他从亿万富翁变成了穷鬼,从学霸变成了复读三届落榜自杀的学渣,还好前一世的经验和智慧在这一世都得到了承继。复读无望,少年跟着发小姜华来得了四大一线城市之首的沪州淘金。上一辈子缺芯的恨,这一辈子一定要昭雪,少年立志要在芯片行业干出一番成绩出来。习惯了被人仰视的岁月,能够接受被人鄙视的现实吗?本书又名芯片,就那么一回事本书又名曾经芯痛本书又名坏了,没芯片了本书QQ群68590025,有空过来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