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身子沉重得很,要很大力气搀扶,您远来辛苦,还是奴婢来吧。”
“行了,有什么话家去说,在大门口像什么样子!”
金氏除了越发富态,也没有太大的变化,训斥起儿媳妇来也是一如既往的不留情面。
许杏看她们都下了马车,公爹范守业也出来了,只当就这些人,正要转身回府,没想到车里居然又走出了邱氏和范长平母子两个。
这就有些让人不舒服了。
她看了一眼,后头的小车里除了两个仆妇打扮的人和一个小厮,确实再没有其他人出来了,便收回目光,扶着同喜的胳膊,带着人往府里走。
毕竟金氏说得对,在大门口说话,只会闹笑话,给长青脸上抹黑。
“大少奶奶这肚子这样大,肯定是个千金小姐。”
邱氏跟在他们身后,忽然娇声说。
这次赵氏倒是没开口,而是金氏低声呵斥道:“不会说话就别说,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大少奶奶’是你叫的吗?正经叫一声‘大夫人’,记住了!
还有,别耍你那些花样,什么丫头?正儿八经的长子嫡孙!”
许杏眉头皱得死紧。
还没进门呢,好戏就一出接一出。
她跟长青虽然也猜想过孩子是男是女,可是无论男女都是自己的宝贝,哪里轮到她们说三道四?尤其是还不怀好意的。
到了家里,许杏早就安排好了,让他们一行人住东跨院,因此直接带着人过去安顿。
走到垂花门处,她站住脚,有些抱歉道:“祖母,母亲,因为没想到姨娘和二弟也会来,故此没有准备他们的住处,东跨院有些小,怕是住不开,只好委屈姨娘跟二弟住西跨院。
我已经叫人去收拾了,好在一应东西都是现成的,一会儿就好。”
邱氏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赵氏则是十分高兴:“你做事就是周到,很好,很好!”
金氏也点头:“使得,也是我信上没说清楚,你去安排就是,不过小住几个月,无妨的。”
范长平已经长大了许多,看着也有少年人的挺拔了,这个时候才走上前,跟许杏问好:“大嫂,大哥怎么没回来迎接奶奶?”
许杏眯了眯眼,这孩子,一张嘴就给长青挖坑,还真是他娘教导得好。
她不动声色道:“你大哥在衙门里呢,知府大人很倚重他,每日都交给他许多公务,十分繁忙。
他听说奶奶和爹娘要来,高兴得很,本来是要出城迎接的,可是知府大人叫他去呢,这是朝廷的差事,你还没有考中功名,大概是不知道的。”
长青跟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中举了,他连个童生都没考上,却学了一肚子挑三拨四,金氏就狠狠地剐了邱氏一眼。
就连站在一旁不掺和后宅之事的范守业也皱了皱眉,觉得这个小儿子格局太小了。
赵氏听不出这些内容,也看不他们怎么想的,只是兴致颇高的四下打量,惊叹道:“这南方人盖的宅子也和咱们那里不一样,瞧着倒是挺精巧的。”
许杏感觉到手臂上同喜的手动了动,便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微笑道:“奶奶,爹娘,你们远来辛苦,先回房歇息梳洗片刻,我准备了些许点心茶水,你们先垫垫,等大人回来了咱们今天吃个团圆饭。”
“大夫人,那是咱们都去你们的上房吃饭,还是你跟大人过来偏院跟婆婆吃饭?”
邱氏轻声问。
许杏再迟钝,也看得出来邱氏是故意找茬了,更何况她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度这些亲人,故此毫不客气:“轻易倒腾房子有伤风水,影响大人仕途,我又马上临盆,孩子小时也不宜移动。
因着之前的信里说的是暂住,大人和我都觉得自家人,必然是体谅我们的,现在看确实是我们疏忽了。
姨娘说得很是,等大人回来了,我让他告两日假,我们腾出正房来给祖母和父亲母亲便是。”
“罢了,就是来过年的,过了年就走,还真当是自己家?”
金氏斥责了邱氏一句,但是对于她的挑拨显然也是听进去了几分的。
许杏懒得跟他们置气,走到跨院门口,就站住脚,道:“您几位先安顿吧,同贵带着秋云听太夫人、老太爷和老夫人的差遣,给两个嫂子搭把手,新安领这个小哥去歇息,好生照料车马。”
邱氏这时候就尴尬了,东跨院没有她们母子的地方,又没人领她去西跨院,她心中暗恨,却不敢再支使儿子,只好做出个受了委屈的表情来,问范守业:“老爷,我跟长平真的要走啊?”
甭管在家里怎么样,到了儿子的宅子,当着儿媳妇和一屋子下人的面,范守业却没法子体贴妾室庶子了,便冷着脸道:“让你去哪你就去哪。”
面对许杏这个儿媳妇,他总是有种无法言说的压力感。
她还是个毛丫头的时候自己都没轻视过她,更别说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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