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铭从城郊地牢里一出来时,心中只有着急,一时间也没什么计划,便施展轻功直接往将军府去。
然而等他到时,却只能看得见送亲队伍的尾巴。
他有些自嘲地想,即使来得及又如何,天子脚下,哪怕是如今的他,也不敢保证能够安然无恙的将她从皇后仪仗中带出来的。
他只在将军府门口站了一会儿,江枫等人便找了过来。
江枫知晓自家大人对楚小姐的心思,但还是不得不出来打扰,“大人,王爷找您。”
他害怕魏铭不肯去,还想着多劝几句,没想到魏铭只是冷淡的嗯了一声,便答应下来。
看着魏铭已经往前走了,江枫心中虽疑惑,也只能抬脚跟上去。
心中还想着,大人不亏是大人,受了这么重的情伤,都还这样面不改色。
然而事实却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只因魏铭心中清楚,或许现在,只有恒亲王能帮自己。
恒亲王是当今圣上的胞弟,但自从宣帝登基之后,便一直忌惮着这个从小便比自己更加聪慧的弟弟,对他并不亲近,后来更是借着东厂的手,妄图将其毒害。
也是从那时开始,恒亲王看透了这个所谓的皇兄,开始韬光养晦,组建自己的势力。
魏铭能有今日的地位,也有恒亲王暗中相助原因。
而他和东银卫也都是恒亲王手中最隐蔽,最锋刃的剑。
恒亲王布局多年,朝中也有一定势力,魏铭心里想着,或许恒亲王就有法子救出央央。
为免树大招风,恒亲王特地请旨在城外庆云寺诵经礼佛,但其实暗中开辟出一条暗道,直通城内的一处宅院,平日里也都是在那里相见。
魏铭是恒亲王的心腹,往日里也没求过恒亲王什么,因着今日情况特殊,便直接开口相求。
“本王倒是第一次知道,你这个无心无情的魏统领,竟然如此痴心。”
恒亲王定定看着面前的得意下属,看他仍旧坚持,便忍不住叹了口气,“你之前擅自去襄阳的事,本王还未与你清算,如今居然还有胆子来我这儿开口。”
魏铭抿着唇,听恒亲王如此说,便立马道,“王爷,之前的事,属下甘愿领罚,只是还请王爷帮魏铭这一次,只要未央无碍,魏铭这辈子,下辈子,都愿跟随王爷,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只求王爷这次,就这一次。”
魏铭的性子,恒亲王自是再清楚不过,能让他说出这番话,看来那位新皇后的确也有些不同,“哎,天下女子千万,你又何必如此。”
“但,天下女子千万,未央却只有一人而已。”
魏铭如此回答。
恒亲王摇头,“罢了,罢了,魏铭,本王看你这次算是没得救了。
可你也应该清楚,你要救的不是旁人,她是皇后,是后宫最尊贵的女子,一旦她出了什么闪失,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魏铭见恒亲王松了口子,便见着了希望,立马道,“无论什么后果,我替她承担。
她在乎她的父母,我便设法让他们隐姓埋名一家团圆,她想远离京城,我便将他们送去江南送去西北去那儿都可以。
只是那皇宫,她待不得,她姐姐便是在宫里没的,那皇宫便是她的噩梦。”
我怎么舍得,让她一直活在噩梦里。
恒亲王见他如此执迷,知晓自己是劝不动他了,“好,那你便亲口去问她,可愿让你承担这些?可愿如你所说的这样活着?若是这位新皇后答应了,本王便破例帮你一次,寻个机会让皇后假死。
若是对方不答应,你也好歇了这些念头。”
得了恒亲王的应允,魏铭整颗心方才像是重新活过来了,“王爷今日之恩,属下誓死铭记。”
恒亲王瞧他这副模样,便觉得头疼,没好气道,“你先进宫问清楚再说吧!”
看着魏铭急匆匆离开,恒亲王想着,这人也是糊涂了,但凡那位新皇后的心里有他,便是定不会同意魏铭的决定的。
魏铭从恒亲王那边离开,便立刻进了宫。
这一去一来耽误了不少时间,等到他进宫时,册封礼便行了大半,他远远看着被宫人强拉着行各走繁礼的楚未央,便是心中一痛。
看着天台处坐着的司天监,魏铭眼神沉了沉,无论如何,在将央央送出宫前,都不能让那宣帝伤害她半分。
——魏铭暗中胁迫司天监,以天象有异,龙气不稳为由将宣帝牵制住,自己则是紧赶慢赶来到了凤栖宫。
先皇后便是在凤栖宫逝世的,这里可以说是楚未央的阴影,可那宣帝,却偏偏将人安置在这里,还特意让人将未央送到先皇后住过的寝殿,这分明就是不怀好心。
果然,当魏铭到寝殿看见坐在榻上的楚未央时,便看见她整个人都在细微的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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