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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不知是逗气还是逗乐,没等他说什幺就连忙挂断电话。
然后,她红着脸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身体的欲望适才完全被调动起来了,此可却有被悬挂在半空,她觉的燥热感依然一波以波的,没见平息,伸手往下面触去,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亮走了,把贺兰一个人丢在房间,她的身体已被情欲紧紧抓住,她惧怕自己要忍受不住欲念的缠绕伸手在无助地开始搓揉自己,强迫自己从床上跳起来,冲进卫生间,开始她习惯地打开冷水,想冲刷自己,让自己冷却下来,但马上,她放弃了。
北方的夏天尽管气温不低,但水温浇洒在肌肤上还是冷的刺骨,她只好把水温调高一些。
她在外面酒店从来不使用浴缸,她顾忌这种公用的场所,使用频繁的器具让她心颤,但是今天,她看到洗脸盆台上放着几盒铺垫浴缸用的薄膜,她心血来潮铺垫上后跳进浴缸。
然后,她又将水温一直调高到皮肤受不了为止,才闭上眼睛,躺在浴缸里养神。
她古古怪怪地折腾着自己,没完没了,直到水凉下来。
最后,她才把自己扔在那张足可躺下五六人的床上,好想美美地睡一觉亮在公司遇到了点小小的麻烦,兰州公司的经理显然是迫不及待地想做出些一鸣惊人的成就给总部看看,或者说是想给亮他们来个下马威,他也许忘了,两者本来就是唇齿相依的关系,一开始就对亮带来的纲要大肆批驳,甚至文公司长期挂钩的影视公司也有许多不满之处,接下去就差开口对产品形象代言人做出调换决定了。
这一点亮知道决没可能,因为那位女同胞来头大着呢,决非他一个地区经理人能左右的了。
但是,亮还是得哼哼哈哈地围着他转。
下班时间早过了,会议桌边还一同围着几位当地招聘来的业务人员,一脸无辜地陪衬着那位经理搭上了近两个小时的私人时间。
最后,亮对经理却突然涌生好感原因是,等员工散了,他突然叫过一个四十多岁样的人,叫老刘吧。
对他说从星期一开始把那台三菱越野车调给亮他们使用。
从公司出来,给文打了个电话,不通。
估计在飞机上了,六点过了太阳还是亮堂堂的,整个城市感觉空气里迷漫着一股天然气的味道,大街上来往的自行车特别多,已过了上下班的高潮时间,还是车流不断,都是自行车。
这在省会城市好象已不多见,来来往往中有不少粉如桃花的脸庞,可细嚼中总有那幺点粗糙。
没有江南女子的细巧,特别是如贺兰般的纯静的味道,她想起了贺兰。
现在,当他想起异性,很自然地就会想到她,甚至于已很少想到前妻了。
春节回来,她把儿子办出去了,亮的父母死活不肯,闹的好厉害,最后是亮做主,让她带走了。
瞬息间,他成了孤家寡人,贺兰给了他细致的安慰。
去年夏天在深圳,他认识了女人贺兰。
今年春节,他彻底倾倒在好女人贺兰裙下。
当时文春节在香港,他打电话回来安慰他,亮对他说别来虚的,哥们要真有心让我娶了贺兰。
文当时哈哈笑起来,行啊!
外加两包万宝路,算是陪嫁。
气得贺兰抢过电话就骂。
一段时间,特别是儿子被带走那一段,他真的百无了赖,就一直没心再提自己重起炉灶的事,加上文的业务迅展,他也就一心一意地帮衬着文。
回到酒店,按了好一阵门铃,贺兰才开了,还睡呢?
里面窗帘紧闭着,分不清百天黑夜,贺兰转身跑进卧室,又回到床上。
忙完了?几点了?
碰上一个老共产党员,难缠。
没事吧?她从床上坐起来。
没事是没事,可他要外行来指导内行,难受。
老公来电话过吗?他问。
没有,在飞机上吧。
喔。
那我得抓紧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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