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善言辞却温柔澄清的邻家男孩,已经被他和那些罪大恶极之人合谋溺死在了晦暗的过去里。
他要如何将他眼中的黯然连根拔起,如何将他心中的荒芜灌溉成能滋长温情的沃土?
没有人能告诉他,他唯有用他的方式来填补悔恨的沟壑。
合二为一
比起谢煜和方烁,谢锦天更恨的是吴招娣。
父母是无法选择的,但父母总因着他们的身份而将子女当成了私有物,天经地义,为所欲为,可即便是像吴招娣这样为了一己之私全然未尽到做母亲责任甚至已触到法律底线的母亲,最后也依旧能够因着一个“孝”
字而活得衣食无虞,还时不时向人抱怨易杨搬出去对她不管不顾。
她最懂拿捏易杨,这也正是她最可恨之处。
要指望她对自己的行径后悔,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易杨不报复她,不代表她就可以被原谅。
谢锦天谋划了一切,而吴招娣就像个不够格的对手,轻而易举地落入了圈套。
曾经,她辜负了至亲的信任和期许,如今,她被个毫无瓜葛的路人辜负了信任与期许,落得一无所有、穷困潦倒。
她去找易杨,也在谢锦天的意料之中,这甚至是他最期待的部分,他就像个回到犯罪现场观赏的罪魁祸首,从委托的侦探那里得知了吴招娣的行踪后,便兴致勃勃地尾随易杨去了墓地。
易杨扔出药盒的时候,他就这么一个急刹车,在后面的喇叭声和咒骂声中贸然下了车,奔过去一把捡了起来。
其实当时他根本没看清那是什么,只凭着一种直觉行事,亦如当年,他捡起了废纸篓里的那张画,而那里面隐晦地诉说着与他息息相关的罪恶。
谢锦天将那药盒揣在兜里,就仿佛握着易杨伸来的手,多年前他没有将他拉出泥潭,而这一次他绝不松手。
他知道易杨的内心远没有表象上那样平静,那笼罩了二十几年的阴霾怎可能轻易散去?可他又因此而感到一丝庆幸,唯有这样,他才有机会登场,才有借口报复。
戴着鸭舌帽抱着束花站在不远处的谢锦天,就这样悄悄聆听着二人的对话。
当听到吴招娣歇斯底里的控诉时,他暗自得意,那可都是他的杰作。
她每说一句,他心中的快意便增加一分,悔恨便减少一分。
她的凄惨和落魄就是他的良药,他看似是在报复吴招娣,实则也在用另一种方式报复他自己的母亲。
可易杨终究还是没有放任不管,好在那并非出于同情,而只是义务。
谢锦天也知道,他无法彻底斩断血脉的维系,但至少,他能给易杨一个从“孝”
字中解放出来的契机。
易杨走后,谢锦天待吴招娣小心翼翼地将那张□□藏到兜里离开,这才将花束摆在了易成刚的墓前,又将他的照片擦拭了一遍。
“易叔,你放心,那些罪有应得的人,都不会再出现了。”
谢锦天的手指摩挲着口袋里的药盒。
他还想说,他会守着易杨,以补偿这些年他对易杨的忽略与伤害。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
意外重生,叶倾再次遭遇末世,只是这一次她回到了末世前夕。重生之后,叶倾茫然了,拥有四年的末世经历和经验,她能做什么一步步的走在所有人的前面,成为最终的大boss不,她只想一直活下去,活到丧尸灭绝的那...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