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婆子笑,“你这小伙子,还怪疼媳妇的。”
要不人家都说沈家男人疼媳妇呢,瞧瞧,媳妇要生把沈家大小子急成啥样了。
陈婆子接生的孩子也有千八百了,啥样的人家她都见过,有了人家媳妇都要生地里了,家里男人还想让媳妇先回家做饭,做完饭再生。
要不就是媳妇在屋里生娃疼得死去活来的,他在外面听着觉得烦,跑到别家找伙计喝酒……
当然也有疼媳妇的男人,不过比较少。
陈婆子一看沈家啥都准备好了,个个都关心产妇,心说要是每个姑娘都碰到沈家这样的婆家就好了。
陈婆子检查了一番,“还没有那么快,先吃点东西吧。”
张翠翠端来一碗饭,是大米饭,杨芳芳心里暖暖的,鼻头也酸酸的。
家里有多少大米她是知道的,就一小兜子,一斤左右这样,这一碗米饭,怕是用了不少大米。
“娘,谢谢你。”
“你这孩子说啥谢,都是一家人。”
杨母一直知道闺女在婆家待得舒心,眼下看到亲家舍得给她闺女煮这么一碗大米,心里也是感激得紧。
儿媳妇进门的时候大多数婆婆都会说把儿媳妇当亲闺女看待,可没有几个婆婆能真正做得到的,儿媳妇只能是儿媳妇,在儿媳和儿子吵架的时候,婆婆只会偏向儿子这一边。
凌晨三点,陈婆子开始给杨芳芳接生,张翠翠、养母在里面打下手。
一盆一盆血水端出来,沈家保吓得腿都软了,“娘,我媳妇没事吧?”
“没事,你稳重点。”
沈家保哪稳重得起来,他媳妇在里面给他生孩子呢,这老些血看着就吓人。
沈家保听到他媳妇在里面喊疼,担心得不行,他蹲在地上一会儿抓抓头,一会儿扒在门上喊,“媳妇儿,别怕,我在外面。”
喊完又蹲下来抓着白萝卜的狗头,无意识的薅它身上的毛,杨芳芳在屋里喊,白萝卜在门外喊,不喊不行啊,它的毛都快被沈家保薅秃了。
它白萝卜不能做秃头狗,出去溜达是要被隔壁村的大黄笑话的。
还是沈舒玉把白萝卜给解救了出来,“大哥,白萝卜的毛都快被你薅光了。”
沈家保定睛一看地上都是白萝卜的狗毛,白萝卜正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对不起啊白萝卜,我媳妇头一次给我生娃,我紧张了一些,等你有了媳妇,你媳妇给你生娃了,你也可以薅我头。”
白萝卜不想理他,耷拉一张脸,离他远远的。
杨芳芳喊了两个小时,嗓子都喊哑了,孩子还没生出来,沈家保的心更慌了,
“奶,我媳妇咋这么久还没生?村里有些媳妇咋就一毂辘就生了?”
“女人生孩子本就是辛苦,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生孩子有早有慢,你媳妇又是头胎,没得那么快。”
沈老太倒是想让孙媳早点把孩子生下来,早点生下来就不用受那么久的罪,但是生孩子这事沈老太一点办法都没有。
杨父和沈大伯在院子角落抽烟,两人眉头紧锁,显然都在担心杨芳芳。
沈舒玉和沈秋坐在屋檐下,沈秋听她大嫂这叫声对生孩子产生了恐惧。
沈舒玉倒是还好,她知道女人孩子都是要过这一遭的,除非你不生孩子,但这年头,不生孩子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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