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征已经习惯了他的一惊一乍,淡定问:“怎么了?”
“我刚忙完,以为能赶上他的下一场演出,没想到他第二场就去了伦敦……”
柳鹤年把手机呈给齐征,说,“我太难了。”
“……这可能就是有缘无份吧。”
齐征火上浇油。
柳鹤年:“……征儿,你变了。”
袁江玉笑着说:“你们啊,感觉就像我那个今年才四岁多的女儿,她喜欢电视上那些明星啊,就喜欢的不得了,我回家就给我模仿他们采访说了啥。”
“我、我……”
柳鹤年一下词穷,他觉得自己不能和小朋友相提并论,于是用肘子捣了一下谢尘宥,说,“老谢,我喜欢舞蹈演员,跟追星不是同一路数吧?好歹我这个不是单纯的娱乐,还有国粹在里面呢!”
“两者粉丝爱得都是他们的舞台表现力和人格魅力,有区别吗?”
谢尘宥懒洋洋的说。
“小谢每次都能说到点子上。”
袁江玉说,“不过,小柳喜欢的这个舞蹈演员确实挺好的,最近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新闻,也没见他出来主动炒作,甚至连个微博账号都没有。”
“感觉人挺高冷的,”
柳鹤年说,“毕竟有实力。
袁姐,来,我给你看个视频,这是我追的第一个现场,也是唯一一个。
你看他跳完的那个眼神,梨花带雨的,哇,绝了。”
时隔三个月,再次听柳鹤年说起林温看向观众席的那个眼神,谢尘宥只是将目光瞥向窗外,不置可否。
于此同时,谢尘宥的手机又震了震。
1xxx:谢尘宥,飞机快要起飞了,没有你在身边的背井离乡,我居然难过的想哭。
这条短信与柳鹤年的话音重叠在一起,好想林温站在他面前说这句话一样。
谢尘宥敛了眼眸,开始思考,自己一条条接收并查看林温的短信,到底是对是错。
他指尖停留在‘加入黑名单’的选框上――藕断丝连,从来不是他的性格。
正要点下去时,林温的两条短信紧随而至:
1xxx:谢尘宥,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看一场我的表演,每一场我都只想给你一个人跳。
1xxx:我马上就要走了,谢尘宥。
你会不会有一丁点、偶然的想起我?
独自奔赴异国他乡、面临全新的语言环境和完全陌生的伙伴,总会使人内心惆怅又压抑。
对于一个心思敏感的艺术家来说,此情更甚。
林温靠在窗边,用鸭舌帽遮住自己爬满泪痕的脸,满心都是谢尘宥――以前在舞蹈室,谢尘宥一边敲代码一边陪着他,他却不好好练舞,只觉得每一个动作在谢尘宥面前做出来都羞耻万分。
可现在当他想好好跳了的时候,谢尘宥的目光已经不会落在他身上了。
谢尘宥读完短信,将手机熄屏、关机,闭上眼睛,靠上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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