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言站在德都商会门口,仰头见阳刻的牌匾,上面刻着“德都商会”
四个大字。
钟言今年二十二岁,祖籍德都,刚从英国留学回国,正准备谋一两职位大展身手。
然而如今博士已然很多,她先是去了上元停留一二日,同学帮她介绍了几个工作,她挑挑选选,心中有些许失落,她学的是商贸,但那些工作多的是写作、打字的文职、老师,枯燥而不可长进且不合胃口,工资又低。
恰巧德都家人甚是想念,得知她回了国,连忙写了好几封信催她回家,又言明德都商会招聘新人,工资待遇实属上等,新来的会长明理又公正,工作能力极好,在此地谋事正好。
钟言知道家人招她回家的目的,其一是给她安排婚事,让她早早嫁人,其二钟家行商,她进商会谋事也可帮衬,不过说来说去,她也好几年没有回来家乡,心中十分想念,又恰巧上元的谋事未成,索性回了家乡试一试。
钟言一身清爽马甲西裤,一头齐耳短发,一副黑边细框眼镜,身材高挑,打扮得利落,又长得标致英气,惹得往来的人频频回头。
来德都应聘职位的果真全是男人,女性几乎没有,德都不如上元繁华,还有一面靠山,并不是人多之地,地方和银海一样大,但人口只与平阳差不多,外出上学的年轻人也有几家,但是多半去了上元、京城,也有回来的,但是女孩子基本上一回来就嫁了人。
家里已经催了许久,钟言被称作“老姑娘”
,家里安排了几次相亲,都没什么后续,她母亲软磨硬泡,又激她,“你又不是顶好,如今年纪大了,没什么资本挑挑选选,将就点算了”
“都是门当户对,你有什么不满意”
“再这样下去都没有人要你了”
。
听了这些话,钟言愈发反感成婚,她今日来应聘职位,只是试试,若是自己觉得不满意,就又收拾行李去上元。
反正家里有几个弟弟,上头还有两个哥哥,父亲其实并不喜欢她,她要走要留也没人在意,回家只是,但思乡之情的浓烈却与现实不相称,回了家乡瞬间就解了这“思乡”
,她又发现她思的这乡只在回家的前五天,后来就愈来愈让她怀疑自己思的是什么乡。
钟言拿着报名单用钢笔写着名字,她旁边还有一支钢笔,她余光瞥见又一只手过来拿笔,紧接着淡淡的香味漫进了鼻腔。
那只手雪白纤细,每根手指都像精心雕琢、精心护理,漂亮得好似艺术品,钟言愣了一下,她抬头一,只见她对面坐着个漂亮的女孩子。
如果用“漂亮”
或者“美丽”
来形容一个女孩子,已经是非常高的赞誉,但是对面低头认真写字的女孩子,她的容貌与气质,应该能担当得起比这两个词更高的赞誉,华丽而冗长的比喻可以夸赞,如此便不显单薄。
大约是她得过于专注,对面的女孩子突然抬起了头,对着她笑了一下
钟言这一刻浑身鸡皮疙瘩全部立起,像是又什么刺激到了一样,她第一次理解了用长长的华丽的辞藻深情夸赞女孩子的诗人似有千言万语,又仿佛言语无法足够的感叹。
“你好。”
对方先打了招呼。
钟言立刻回应“你好,你也是来应聘的吗我叫钟言,钟表的钟忠言逆耳的言。
你好”
对方柔柔地笑了一下“你好,我叫关玉儿,也是来应聘的,难得碰见女孩子,实在太好了”
钟言往周围了一遭,发现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被吸了过来。
她过来的时候,来人只草草望她一眼,但这位美丽的女孩子坐在这里,旁边的人的眼睛恨不得黏上来
这真的是一名美丽的女孩子,打扮也十分简单清爽,上身是蕾丝衬衫,下身一条过膝的深色长裙,衬衫边角扎进了长裙里,腰带稳稳地别着,腰肢细得令人别不开眼。
她起来年纪不大,顶多十七八岁,钟言问她“你一个人来的吗你是德都人吗”
关玉儿说“我是平阳人,我先生送我来的。”
的确是方金河送他来的,不,应该说是和方金河一块来的,但却不是一块进商会。
方公馆的汽车少有来开,今日张叔总算没有闲着,早早就打起精神洗车擦车,据说是太太要出行,这汽车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
关玉儿给方金河下了死命令,不让他给她“特殊待遇”
,也不让他专门为她偏袒,更不能在商会说认识,只装作第一次相见。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
作者专栏穿成小龙崽的豪门后爸求收藏!本文文案陈星瑜是个入殓师,给死者洗漱,整理妆发,还给人缝制漂亮的衣服,让人体面离开人世。因为这职业,亲人远离还没朋友,他也无所谓。因为意外,他进入了恐怖游戏...
沙雕女主穿进狗血虐文文案如下于莎莎是篇沙雕文女主,没有谈情说爱,只有沙雕。可是有一天她穿进狗血虐文,集替身白月光失忆车祸绝症狗血于一身。什么男主要对她告白,之后开始强取豪夺,虐心虐身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