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做的不对。
秦光小时候身体不好,长大后学习也不如姐姐,我就给他入了两份保险。
上次庭审后,我进行了反思,也把保险给秦特买上了。”
“那么,让我当事人以优异的成绩读职高的事,肯定也一起反省了?”
“是。
我深深忏悔。
这是我的错。
如果秦特想读高中想考大学,我都会支持她。
我不想失去我的女儿。”
“那么,让我当事人一个未成年人到工厂打工的事。
被告,您怎么解释,这有违未成年保护法,您再一次触犯了法律!”
“我对法律的无知,导致这件事情的生。
我年轻的时候,中专毕业就能进单位工作。
我对法律了解不充分,因为秦特读的职高,我想能帮她找个实习单位,对她的学业也有帮助,就帮她联系了工厂。
对不起,我向我的女儿道歉。
秦特,你两次实习的工资,爸爸都替你存着,一分未动。
你什么时候用,跟爸爸说一声,爸爸给你。”
“替我当事人存着,存在哪里?”
“农行。”
“我当事人的账户么?”
“没有。
在我的账户。
秦特还未成年,不能开户。”
“我当事人的年龄,完全可以在银行拥有自己的账户。
我想肯定是秦先生对银行开户缺乏了解,才存在了自己的卡里。”
秦耀祖对褚律师的讽刺仿佛一无所察,神色认真坦荡,“是。
就是褚律师说的这样。”
“被告平时对我的当事人有虐待行为吗?”
“我不认为那是虐待。
楼下邻居的确敲过我家的门,也有热心街坊劝过我管孩子得轻着些。
可我就这样长大的,我小时候,我爸打我都是吊起来打。
一样有邻居过来劝,我也没觉着什么,我爸生病住院,我一个月在病房陪护,您去打听打听,医院里医生护士都说我是孝子。
棍棒底下出孝子,老家儿就是这样教我的!”
“被告平时也是这样教学生吗?”
“怎么可能。
学生不是我的女儿。”
“您只对女儿棍棒底下出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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