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被家里人宠着长大的女孩子,陈最有记忆以来就没有见到顾声笙哭得这么伤心过。
平时总是笑盈盈的小鹿眼里蓄满了剪不断的水,抬手擦拭时濡湿了脸颊边的头发,湿漉漉的贴着,眼周和鼻尖都红透了。
性高潮的时候,顾声笙也是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但陈最那个时候根本不是此时心疼的心境。
他只想干得她哭得更厉害,泪水越多越好,占有她、填满她,甚至听着她因为接受不了自己带给她的越来越多性快感而破碎的哭腔呻吟,他的鸡巴就恨不得永远钉在她的里面。
被她夹着吃着,最好时时刻刻都在渴求他的精液。
但眼下,他却只想她不要这么难过。
“宝贝,宝贝别哭。”
陈最将她按在自己怀里,很快就被她的泪水打湿了胸前的衣服,掌心贴在她的头顶上,安抚地揉着,“我不会一直都不在,巡考间隙的时候,我还是会回来的。”
“……巡、巡考?”
顾声笙扬起了头,声音里委屈满满,“你不参加高考么?这么重要的事,之前都没有听你说过,你是不是一点都不觉得我重要?”
说着,她的嘴抿得越来越紧,嘴角掉着超级伤心超级难过的弧度,泪眼婆娑。
“是吧,我说的、我说的是不是特别对?”
顾声笙又低下头去,用力在他的衣服上蹭着眼泪,“你玩过即丢,渣——唔嗯!”
陈最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狠狠封住这张胡乱说着气话的唇,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卷住她的软舌,不一会儿,便吻得顾声笙柔柔抵着他的胸膛,舒服地回应起了他。
“谁玩过即丢了?哪儿学来的话?嗯?”
陈最将人压倒在床上,撑在她的身侧,眯着眼神,冷哼了一声,“再胡说,下次老公就扇肿你的奶子。”
顾声笙呼吸一窒。
虽然还红着眼睛,浓密纤长的鸦羽上还挂着泪珠,但——她一下就想不起要哭了。
食髓知味的身体瞬间回忆起了被他扇奶的时候,雪乳高耸着被男人拨得摇摇晃晃,像触电一样,酥麻从乳尖钻到了下身。
胸衣早在刚才亲昵的时候就被陈最扯开扔到了枕头边,贴身的白色羊绒衣下,突兀的顶起来两个小巧可爱的点。
陈最也愣了愣。
“……宝贝——”
他的声音带着被她引诱到的喑哑,隔着衣服,大手握住肥乳摇了摇,“真是骚逼。”
“嗯……我还在生你的气……”
顾声笙忍不住挺胸,将奶子朝他面前送着,“不许碰我……啊——”
陈最低头,隔着衣服咬了咬她的乳尖。
“发骚成这样还不让老公碰?”
陈最失笑,凑到她脸颊边,舔了舔她的圆润珠白的耳垂,“我再帮你口一次,宝贝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哪有这么便宜……嗯……”
顾声笙伸手扣着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忍不住握着他揉弄着自己的乳,下身湿润,“那你好好表现。”
“呵。”
女孩子很快就后悔说了这么挑衅的话。
为了得到她的原谅,陈最确实很努力的表现了自己,顾声笙又被他舔到了两次高潮,丝袜也彻底穿不了了。
甚至被情欲搅乱了理智和思绪,在他要射的时候,要他射在了自己的脸上。
陈最射完后拍了照片。
...
景泰八年,奉天殿。朱祁钰立于丹陛之上。身后是十岁的小娃娃,丹陛下是面无表情的文武百官。叹息一声,抬头看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哥哥。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埋藏心底的话。陛下,何故造反?ps前方预警,主角阴谋家,不攀科技树哟...
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其它人向往都市的繁华喧嚣时,他却选择回归荒废多年的孤岛老家当其它人感叹近海无渔,生活难以为继时。他每次出海都满载而归,赚钱比捡钱都容易看渔家子弟出身的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