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语气稍微加重:“至于那份授权文件,文斯当时呈给我时,我并未察觉其中的异常。
文件在他手中,而他向我保证所有程序都是合法合规的。
或许我应该更为谨慎,但谁能想到他会背叛我们?”
博登的回应巧妙地将责任推回给了已经叛逃的文斯,同时也为自己争取了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这场权力的游戏中,每一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地走钢丝,既不愿被指责为泄密事件的始作俑者,又不敢轻易将任何一个盟友逼得太紧。
然而,欧波玛并不打算就此放过。
他目光锐利地看向博登,语气依然保持着那份微妙的温和:“博登,我相信你的诚意。
但这次事件所造成的影响,绝不仅仅是情报局或是文斯一人的过失。
党派的每一个环节,都需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而你作为兰宫办公厅主任,在这个过程中显然有你的参与。”
博登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权衡欧波玛的言辞是否含有更深层的威胁。
他知道欧波玛的每一句话都别有深意,这位总统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初入政坛的新人了。
欧波玛此刻的姿态,显示出他对整个局势的掌控和对自己盟友的深切审视。
威利站在宴会厅的角落,目光紧紧锁定着如今威风凛凛的欧波玛。
他眼前的总统,正巧妙地游走于各方势力之间,精确地掌控着整个局势,而他,威利,已经失去了当年的掌控力。
思绪不禁回到了九年前,那段被记忆尘封的岁月浮现出来,宛如一幅逐渐展开的画卷。
那时的欧波玛还只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青涩得像个刚入场的处男。
他在一众资历深厚、手握大权的政治老炮面前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一举一动显得太过突兀。
他刚刚被任命为阿美利卡最高法院的特别检察官,主要负责审理一些棘手的案件——而这些案件往往是其他人不愿碰的雷区。
当时,他在民众进步党内也不过是个小角色,没人会将这位年轻的检察官与未来的总统联系起来。
“格拉奈大屠杀”
案成了欧波玛的转折点。
威利还记得,当时这个案件牵动了整个阿美利卡的政治脉搏。
案件源于阿美利卡军队在阿福汉国的格拉奈市进行的一系列惨无人道的暴行。
在汉弗莱上将和康诺顿中将的授意下,军方为了掩盖他们的恶行,直接出动了三个编队的轰炸机群,将整个格拉奈市夷为平地。
八万条无辜的生命,被血与火掩埋。
这样的残暴行为让阿美利卡的国际声誉一落千丈,而在国内,这场灾难则成为了政治角力的焦点。
欧波玛,那个不起眼的年轻检察官,意外地掌握了这场政治博弈的关键。
他通过大量的调查和证据收集,直接将汉弗莱和康诺顿两位至上党军方大佬送入了监狱。
这一行动不仅击溃了至上党在军方的支持力量,也重创了他们在国民中的形象。
威利清楚地记得,当时党内对欧波玛的讨论从未停止过。
这个无依无靠的检察官似乎一夜之间成为了民众进步党内的新星,博登等高层对他格外青睐。
而当博登因为前列腺癌不得不退出总统选举时,所有人都明白,欧波玛成了最合适的候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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