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极看到阵法化作漫天黄色荧光,面露惊恐,怎么可能,难道傩神都已经成这副惨状,居然还留了一手?!
他毫不犹豫的用上了所有的加速道具,听雨他已经不敢想了,唯一的念头就是,逃!
!
只要冲到堂屋,就能迈入副本后方隐秘的接口,从这个该死的副本出去!
等出去后,他再将谈流之的立场和鬼王出现的事情告诉祂,到时再从长计议
他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脸色充满恐惧,浑身满是汗水的不断地给自己加着速,跑出竹林,从乡间小道上一路往前冲,近了,近了!
文极看到那不算高大的二层堂屋,面上放松了一些,而此时,一个浑身是血,神色冰冷,穿着黑色作战服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顿时,文极的笑容僵在脸上,怎么可能
谈流之刚经历过两场激战,还被阵法吸取了不少血液,怎么可能还比他快!
男人却没有等他接着探究的意思,他修长手指轻微一顶,剑已出鞘,他作战服里面的黑色衬衣解开两颗扣子,桃花眼深邃如潭,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终于来了。”
文极慌乱的朝后退着,他咽了咽唾沫,忍不住求饶道:“小流之,小流之!
你别这样,求求你,就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放过我这一次吧!”
“倘若我死了,引魂灯收到讯息,平武门是不可能罢休的,不如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见谈流之不为所动,他二话不说,给对方跪下,双手规矩的放在身侧,“您、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再说我也只是想拿回听雨,不是我想杀你啊!”
文极这几句话说的巧妙,先是打感情牌,动之以情,再不软不硬的威胁对方,最后一步,就是脱开关系,把仇恨往别人的身上引。
谈流之垂下眼皮,嗤笑一声,声音有些哑,“拿回?你们还真是贼心不死。”
他和文极说实在的,往日并无大仇,只是各自理念不同,为了自己所要追求的东西而奋斗罢了。
不过,要是他放过文极,那他的林以就必定会暴露,谈流之英俊的面容有些苍白,肾上腺素退却后,浑身各处传来阵阵剧痛,只是他一向不将伤口显露于人前,所以没什么表情罢了。
他步履优雅,抽出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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