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清越的声音,温和的仿佛潺潺流水。
黑发金眼的青年长身而立,他身后紧跟着一位跨剑的俊美男人,眼神冰冷道,“狐绘,我记得把人交给你,不是让她去做这种差事的吧?”
青年声音温和,却让狐绘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他赶忙低下头,“王、我,我不是”
青年随意的抬起手,打断了他的解释,几人像是稚幼的鸭子一般,战战兢兢地缩在一起,刚才嘲笑傩神的女人更是快把头低到地上,脸色惨白,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王身后的男人眯了眯一双银灰色的桃花眼,懒散道:“滚吧,别让我看到下一次。”
狐绘更是打了个寒颤,
“是、是,左使,我保证不会再犯!”
狐绘吓得耳朵都炸出来了,连忙带着几人离开这里,左使虽然不像王那么狠,但是他的惩罚更会让人有苦说不出!
可狐绘不敢狡辩,只脚步沉重的离开,左使现在不收拾他们,不过是不想让王来烦这种小事,但他知道,今后的日子一定会变得不好过
鬼王没有理会离开的几人,漫步到傩神身前,温声道:“你还好吗?”
傩神刚才被人嘲笑瞧不起,明明还没那么难受,她就像年幼的孩子终于等来了父母,后脑的傩面终于忍不住旋转起来,停留在委屈的那一面上,喉咙里终于忍不住发出呜咽的哭声。
但她依旧低着头,背后庞大的熊躯拱起,仿佛想找个洞把自己藏起来一般。
她现在哭不是因为受到欺负,而是让崇拜的王看到自己这么丑陋、无能的一面。
她不值得王这样的。
鬼王叹了口气,并没有直接安慰她,而是告诉她,“在你看来,狐绘也许十恶不赦,但正是因为他的镇压,第三域才能平安无事,不为祸人间。”
青年声音淡淡的道,“世上,没有绝对的坏人和好人,但强大和弱小却是显而易见的。”
傩神不好意思哭了,鬼蜮实力为尊,只有强大才是立足的根本。
鬼王却仿佛没有感受到她的心情一般,他微微弯下腰,而后笑着直起身,对着身后的男人喊道:“喂,谈流之,手帕借我用用,她面具哭花了。”
谈流之抱着胳膊,忍不住还嘴道:“啧,我愿意挂个名头帮你压场子就不错了,还指望我给你带着手帕?你又不是三岁小孩。”
鬼王笑眯眯的,容色鲜活,比满园的鲜花还艳丽好看,他抬起手便要去拿,“谁说没有,西装口袋里的不就是?”
傩神也随着两人的斗嘴松下心防,没那么紧张了,她摆了摆熊掌,脸上换了副似是害羞的傩面,直起脑袋,破涕为笑道:“王,我的面具不会花啦,您不要为难左使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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