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豪看起来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嗓子里发出恐怖的‘嗬嗬’声。
林以蹙眉，“卫大哥，你冷静一点，现在最重要的是查出真凶，给卫苗报仇。”
卫豪顿了顿，猛然抬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苗苗不是自杀的吗？”
少年摸了摸自己的手指，他稍加思索后道：“我翻看了下卫小姐的日记，她前面在学校遭受过很多挫折，都乐观的坚持下来，怎么可能因为一时成绩的下降就作出傻事。
况且——寻找她成绩下降的源头才是重点。”
只是卫豪太过自责，只想把一切都归在自己头上，所以才忽略了其中不合理的地方。
林以肯定道:“她是一个坚强的好女孩，也知道她的哥哥是多么的爱她，怎么可能因为这些就想不开呢？一定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卫豪眼中燃起了汹涌的恨意，“是宏才，一定是宏才！”
男人痛苦的抱住头，“当时我找不到妹妹，就想去和宏才理论，因为最近妹妹一直和他在一起，结果他死不承认，还让人教训我。
我嘴笨说不过他们，反而被他们嘲笑了一顿。”
林以有了几分确定的猜测，他轻声道：“卫苗说过，‘她很痛’。”
卫豪怔怔地盯着床上的卫苗。
他打开日记本，疯狂地翻动这里面的内容，直到最后一页——他颤抖良久。
愤怒到极致后，诡异地平静下来，“我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给我妹妹报仇。”
林以眉目低垂，神情像是被冰霜铸成一般。
这既是帮助他通关，也是为了这对可怜的兄妹。
他一字一句启唇，嗓音如被冰水浸透:“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