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摇摇头,瞥了一眼苏锦棠,“母亲自己私底下去查就是,毕竟就算是没了管家权,查这点儿事情应当还是很轻易的。
主要我很好奇,这是上面的字是谁写的?”
破烂的人偶被翻过身子,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
虽然有些歪歪扭扭,但也能够勉强认清楚。
面对这个,流月胸有成竹地拿出一张宣纸来,“二小姐还想抵赖不成,这是奴婢费尽心思得到的您练笔宣纸,笔迹一模一样!”
虞疏晚都懒得多看一眼,转而问可心,
“我不是说了,把我之前的字给烧了吗,现在好了,被自己写过的字给丑到。”
可心拧眉,“奴婢给了烧火的丫头……”
话语戛然而止。
虞疏晚摆了摆手,“算了。”
她转过脸看向几人,语气带着股懒劲儿,
“这是我从回府后练的错字,笔力不稳,行走不均,也难为你弄来。
但人偶上的字迹虽然潦草相似,可瞧着笔画都是正确的。
更何况我才学几天写字,第一个学会的就是‘清’字,学着做一个清清白白的人,去写她的名字做什么?”
再看了看那人偶身上的料子,虞疏晚笑得更大声了,
“这料子我那儿可没有,更何况绣一朵花都能够为难死我,还等着我做个人偶去特意诅咒?”
她眉梢挑起,看向流月的目光微微眯了眯,直接道:
“肯定是你!
只有姐姐的院子有这样的料子,你作为她的贴身丫鬟几乎所有条件满足,你还敢不承认?”
虞疏晚飞快地跪下,声泪俱下地看向了虞方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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