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仅有的三个死党,也已经在这陌生的地方失散。
今天在殿内,看见陛下那样待你,我觉得很羡慕。
我们四个人,没有父母,没有亲戚,别说关爱和抚慰,连平常人吐槽抱怨的极品亲戚都没能体会过一次,所以我们几个,君珂喜欢看家长里短亲情伦理电视剧,景横波看见这种电视剧就撇嘴换台,太史阑散步时看见一家子一起玩闹,会停下她永远匆匆的脚步,多看一眼。”
文臻靠着屋脊,咬着棒棒糖,眼睛弯弯,“所有父母双全的人,我们都羡慕,哪怕是极品父母呢,最起码人生是完整的。
不像我们,连个撒娇吐槽的机会都没有。”
燕绥似乎笑了一声,又似乎没笑,文臻看着他的背影,哎,倒三角的线条真美好。
“但是我们那里也有句话,父母和命运不可选择,我们那里,也有不负责任的父母,也有很多人拼命脱离原生家庭,社会也渐渐从以孝道束缚子女的怪圈中脱离出来,开始鼓励人们活出自我,活出尊严。
在我们那里,儿女不再是父母的附属产物,那是独立的,可以自主的,不依附于任何人的个体。”
“你们那里。”
燕绥懒懒道,“说得好像你不属于这里一样。”
文臻呵呵一笑,没有回答这个不知是随口还是试探的问题。
“所以你看,没有父母有没有父母的缺憾,有父母有有父母的纠结,这是命运给予我们的,只能接受。
但是我们可以活得潇洒一点,尽应尽的孝道,不为彼此之间的不如意纠缠,很多烦恼,是因为要求太多而导致的。
放过自己也放过他人,对父母也好,属下也好,朋友也好,不想要更多,也不和他们索求更多,就可以活得更愉快一些。
而放下一点,走远一点,说不定你也能看见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燕绥依旧仰望云天高处,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好半晌才道:“你这论调听起来冠冕堂皇,骨子里都是自我冷漠,和你的脾性十分珠联璧合。”
文臻嘿嘿一笑,依旧是她甜蜜糖儿的笑容。
“不过总比那些劝我不要不守孝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父要子亡子不可不亡之类满嘴腐臭的调调要顺耳一些。”
“当然了,我是甜蜜糖儿呀。”
文臻笑眯眯,手指戳在酒窝。
燕绥看一眼那深深笑靥,忽然也觉得手痒,伸手过去要捏她的脸颊,不妨此时文臻被屋脊咯得腰酸,忽地坐起身,燕绥这一伸手,正捏到她的……上。
文臻:……嗄?
燕绥:……?!
……
时辰回到一刻钟之前,德胜宫内。
德妃娘娘准备睡了,换了一身宽大的薄棉袍,虽然不好看,但里头一层细细的绒,贴身很舒服。
菊牙给她梳顺头,用绸巾挽起,一边想着一个时辰后还要起身,要切菜要洗菜要煮汤一整夜没的睡,那一张脸就皱成了苦菊花儿。
她是德妃身边最受宠爱的大宫女,向来除了陪伴德妃做点小事,自己的事都有小宫女伺候,什么时候做过这种苦活儿。
“娘娘,您就是太好性儿了,那丫头明明就是使计,瞧准了您心软!”
“懒得。”
德妃的回答也很懒。
菊牙更加气不顺,她家娘娘就是这样,并不是好糊弄,纯粹随性而为,想折腾就折腾,来了兴趣就轻轻放过,除非触及她逆鳞,并没有一定要和谁过不去的心思。
只是当她一定要过不去的时候,也分外凶戾,才成就了如今的恶名。
“可您这么高高抬起轻轻放过,传出去人家指不定笑话您蠢!
被人家随便一个玩意就骗过了!”
德妃掀开眼皮,看她一眼,菊花一触及那双眼皮极深的眼睛里的光,便如被针刺一般,立即低头闭了嘴。
“什么放过不放过,她做了什么让我不能放过的了?”
德妃托腮笑嘻嘻看她,“一个刚刚进宫的小女官,我随口刁难一下叫上位者的尊贵,我一定要过不去叫什么?她又算哪个牌名上的人,值得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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