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调轻笑,顷刻间将他抱紧:“抓到你了,岁岁。”
等反应过来时,温岁已经被半搂在怀中,随后抵在了墙上,他刚才跑得太快,腿一软,都快站不稳。
手机啪嗒一声掉了。
只剩下铃声,回荡在晦暗楼梯口。
谢逢舟捡了起来,薄薄的眼皮微垂,冷冷地扫了一眼来电人名,过了几秒,忍着心脏微疼,温柔笑道:
“还说没有跟别的男人联系,不喜欢别的男人,岁岁一直都在骗我,你就是想逃离我,对不对?”
温岁微微阖开眸子,睫毛潮湿。
手机贴着他的脸颊,冷得背脊轻颤。
“接听。”
男人嗓音冰冷,就像是一个疯子,阴冷偏执得可怕。
温岁颤抖哽咽地,按照他说的做,接了电话:“……学、学长,你有什么事吗。”
呼吸还带着挣扎的轻喘,压抑着隐忍的哭腔。
那边的青年顿了好久,才开口:“小岁,今晚是我唐突了,对不起。”
纪谪语半天没接受到回音,以为是这段关系,终究在他的告白中断了。
原来小岁不喜欢他。
但感情这种事怎么能勉强。
纪谪语继续道:
“我喜欢你很多年了,今晚的告白也是我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如果你不愿意接受,也没关系,不用有负担,我尊重你的决定……”
温岁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忽然感觉侧颈一疼,都快出血了一般。
是谢逢舟低头咬了他一口,带着发泄犹如野兽般的醋意。
温岁忍不住闷哼一声,指骨泛白。
“……小岁你身边还有人吗?”
那边的纪谪语,敏锐地意识到少年状态不对劲:“谁?是谁在小岁身旁,你在对小岁做什么?”
谢逢舟并没有理会,眸光只有温岁一个人,他轻轻笑着,捏着少年莹润肩膀,眼底病态偏执:“你们还是两情相悦、双向奔赴哦。”
倒显得他是个笑话。
求而不得,痴心妄想,一无所有。
挑挑拣拣地算起来,他这二十多年的荒唐人生,都是这样的度过的,可是这一次面对温岁,他远比任何一次都偏执、执着。
意识到男人禁锢的力道,越来越重,温岁望着他,嗓音发颤,“……你、你要干什么。”
少年苍白着小脸,半张着潮湿的唇瓣,眉目乖软秾丽,眼尾殷红,漂亮得完全移不开目光。
勾得人燥意横生。
谢逢舟喉结微动,脑子里像是有火在烧,只剩下一个想法。
那就是强迫他。
做他。
反抗他又怎么样,逃离得了么,他要一直做。
不分昼夜,不分彼此。
直到把少年做到学会乖乖地臣服他,在他身下不敢想着别人,只会怯生生地讨好他。
——他只要乖乖的岁岁,不管岁岁究竟情不情愿。
“岁岁觉得我想干什么。”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里,王承舟酝酿着一桩大事,那就是让古老的中医跨过山海关,走向全世界!...
穿越成败光家产的败家子,一穷二白连饭都吃不上。眼看老婆小姨子就要抵给他人,云泽只得是斗狗友,战狐朋。可好不容易刚将小日子过好,乱世又来临。为在乱世生存,他只好开始积蓄力量。战蛮夷,驱外族,打碎腐朽王朝,创建一个新的盛世。...
林宜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重活一世,她总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