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崔家上下三十余口人,就被手持利器的步卒们抓来,威逼之下,在前院跪成两排。
“给我挖个坑,把他们埋起来,露出脑袋,划开口子,将水银灌进去,本指挥使要他们完整的人皮,当做收藏品,也让这天下人知道知道,敢得罪主公的下场!”
纪纲脸上露出一丝森然的笑意,话语声让人不寒而栗。
很快,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崔永浩的嫡孙就被抓了出来,士卒们在前院挖出一个土坑,将他埋了进去,在头顶上挂出一道口子,将找来的水银从口子灌了进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水银腐蚀了皮下的血肉,皮肉分离,少年不断发出凄惨的哀嚎声,纪纲示意手下士卒们将这少年挖出,纪纲亲自走上前去,顺着他头皮上的口子一撕,一张完整的人皮脱落而下。
少年瞬间变成一个血葫芦,痛苦倒地身亡。
纪纲露出残忍的笑容,放肆的大笑着。
这一幕看的崔永浩目眦欲裂,崔家上下头发发麻。
崔永浩不断的咒骂着,其他人则是不停地嚎哭求饶,纪纲却没有丝毫心软,将崔家上下一门全部斩杀。
另一边,带队的武松没有纪纲那么阴狠毒辣,带着手下士卒,破门而入就是杀,期间也遇到了一些零星的抵抗,但面对武师后期的武松,也是无济于事。
整整一个夜晚,安山城中厮杀声,哀嚎声,从来就没有消停过,百姓们也知道秦军不会伤害平民,一个个安静的躲在家中。
一夜过去,安山城中,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豪绅商户遭到清洗,惨死之人足有三千之众,纪纲残忍的杀人手法,更是让所有人胆寒。
府衙中,一大清早,纪纲与武松二人就来复命了。
“主公,城中参与此事事件的富户豪绅,都已被我军清洗,抄家所获之物,极为丰厚,其中仅是知府府邸中,就搜到三千万两现银,这是臣整理的清单,请主公过目!”
李逸辰接过纪纲手上递过来的单子,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如今我秦军在百姓心中可是正义良善之师,要注意些影响。”
纪纲心中凛然,急忙开口道:“主公之言,臣必谨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