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公公问。
“腌臜东西,暂时先把他扔到刑部天牢去,待朕抽出空来,再亲自处置他!”
承帝回道。
“是!”
纪公公应了一声。
“还有!”
承帝眯起眸子,“这狗东西之所以有恃无恐、飞扬跋扈,一定是有人给他撑腰吧?”
“陛下圣明,陈景瑞的父亲乃是杨水城知府,几乎是一手遮天、没人敢得罪他,这些年他与地方官员暗通曲款、大肆敛财,百姓深受其苦啊!
~”
承帝听到这里,肺子都快气炸了,抓起案上的茶壶就摔在纪公公面前,怒声骂道:“既然知道他是个贪赃枉法的狗官,为何不早点查办他?”
“陛下息怒啊!”
纪公公面色一慌,撩起衣摆就跪在地上,“奴才也是刚打听到这些消息,还没来得及告诉您呢。
况且像陈知府这种久经官场之人,做事向来是谨慎细致、如履薄冰,想要搜集到足够的证据,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完成的!
~”
这就跟户部尚书赵丙宽一样,之所以能在朝中为官这么久都没被拉下水,就说明他有足够的办法应对御史们的盘查,把自己的做过的勾当都完美的隐藏起来。
上有计策,下有对策,方能如鱼得水,不漏出任何蛛丝马迹来。
其实不止赵丙宽和陈知府,梁国内很多官员都是一副德行,像秦刺史和冯县令那样的好官已经不多见了。
“还查什么查?”
承帝怒目圆瞪,“直接把陈知府给朕抓过来,让刑部好好审一审他,朕看他是嘴硬,还是刑具硬!
~”
“遵旨!”
纪公公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