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澄扮做乞丐混入街中,等了许久才终于找到机会与秦鹤洲相认,顺势留在了对方身边。
他们久未动手,一来是欢喜派灭门多年,曾经幸存的门人蛰伏各处,想要招揽到足够的人手前往徽州需要一定时间,二来则是许澄不知秦鹤洲与他身边那个叫周秦的虚实,不敢随意出手。
赵鸣筝将两人谈话听了一耳朵,便立刻离开后院。
对方若是打算今晚动手,必然要保证万无一失,恐怕客栈周围早已埋伏了天罗地网,秦鹤洲如今已有临产症状,想要脱身何其困难。
这家客栈依水而建,对方埋伏若有纰漏,也只能是在河边。
初来徽州时,赵鸣筝租了艘乌篷船,因恐秦鹤洲一时兴起想要乘船游览,于是便一直未退,系在客栈自建的小港里。
赵鸣筝思忖着走到客栈沿河的一侧,从怀中掏出些许迷香,点燃后塞进瓷制的镂空小球内,顺着窗子丢到河岸的草丛里。
原本潜伏在草中的刺客未能提前设防,很快晕了过去。
赵鸣筝走出房门,清点了一下草中的昏迷的人数,大致估算出今夜会有多少人动手,随后将草中的四人挨个割喉,以防生变。
做完一切,赵鸣筝才回到房间。
秦鹤洲入睡后不久又觉得腹痛难耐,很快惊醒,靠在床榻边一直未能再度入睡。
原本柔软的胎腹已变得紧绷,腹中像是有双看不见的手撕扯着五脏六腑向下坠去,秦鹤洲呼吸急促,满头大汗地忍耐着不断袭来的坠痛。
赵鸣筝进屋后便发觉了秦鹤洲的异样,立刻上来询问。
秦鹤洲摇头,忍着腹中疼痛反问他去了哪儿。
赵鸣筝顺势将今晚所闻告知秦鹤洲,并询问对方对许澄的身份是否有所头绪。
“我的仇人太多了,哪能知道许澄到底是谁家……”
话音未落,一阵猛烈的疼痛袭来,秦鹤洲止住了声音,牙关紧咬,四肢因阵痛而不住抖动。
赵鸣筝伸手覆上他的胎腹,只觉得掌下一片坚硬。
“难道今晚便要生了?”
赵鸣筝突然一阵心慌,这几日秦鹤洲虽总觉得腹痛,却没有一次如同这次一般持续这样久。
“我也不知道,今早醒来便时不时觉得疼,但熬到现在还没破水,应当没到时候。”
秦鹤洲说。
这个孩子保得艰难,能怀过八月已是不易。
残躯病骨拖了这样久,只要孩子能活下来,他已经别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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