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意思贸然去开孟言家的冰箱,于是只好摆在台面上。
还是孟言自己亲自动手放好了这些东西。
“如果你睡不着,我们可以把以前没做完的事继续……”
,他说着拉过了餐桌旁的椅子,正对着餐桌短的那一边,“坐上去。”
但出差加旅游了一周的宁理理此刻确实很想休息。
“学长……”
,她走到孟言面前,并没有坐上餐桌,而是跪了下来,“可以明天再继续嘛……谢谢你去机场接我……”
,她大着胆子拉过孟言的左手,用自己的脸蹭着。
第二天,孟言开着车一路上一言不发。
昨晚看到宁理理跪在他面前,面上没有刻意的讨好,双眼有一些歉意又带着些真挚。
受不了这样小动物的眼神,最后只好让她回房间赶紧睡,而自己在次卧里又折腾了一番,重新洗了个澡。
于是早上的精神也不是很好。
他不明白,宁理理不在的这五年自己也没有生理方面的需求,为什么她一出现就破防。
昨晚一边自渎,一边想象着把她压在身下的画面。
好像用着最暴力的方式才能让他尽兴。
压抑太久的副作用越来越严重了。
今晚,一定要释放一下。
估计是意识到自己先斩后奏中途还撒了个谎确实罪大恶极,这次让她把衣服脱光坐在椅子上分开腿也没怎么抗拒。
只是头就不愿意抬起来了。
“看着我。”
用手上细长的鞭子,末端带着的皮拍抬起她的下颚,又顺着锁骨往下,划过胸口、乳尖。
“腿,你自己抱住。”
皮拍停留在了双腿间。
这个姿势不太好下手打,最好是躺在床上……
虽然脑子里这么想着,但手已经挥了下去。
“啊——”
孟言下手不重,毕竟那里的肉还是太柔嫩了。
他很享受宁理理这种细小的痛呼声,不敢叫,但又疼。
孟言家里以前捡回来过一窝小奶猫,聚在一团毛茸茸的,一只只闭着眼睛嘴里轻声叫着,像小老鼠,柔软的叫声……和宁理理此刻差不多。
一下,又一下。
他停了继续挥动的手,用皮拍在已经红肿的部位轻轻触碰。
又湿了。
还好这次椅子上垫了枕头,洗一个枕套比地毯要方便得多。
他本想继续的,看到了宁理理滴落的眼泪。
哭得这么无声无息。
让人心疼。
“学长……你消气了嘛……”
维持着那个姿势,她开口问道。
“没有,不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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