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你们带来先进技术和管理理念,可在商言商,这些年,你们同样也赚到了高额利润。”
“我不想用数据说明,我只谈一点,没有好处的事情,你们会做吗?”
“而且我要提醒高桥先生,您的前半生是在这里度过。
您养父母在生活条件那么困难的时候,始终拿您当亲生儿子看待,没让您饿过一顿,冻过一天。
在您的骨子里,难道就不接受他们的好?为他们建一座雕塑,您难道不心甘情愿?”
面对厉元朗的灵魂质问,高桥并未自乱阵脚,而是心有底气的反驳道:“省长先生,请原谅我的直率,您的想法偏执,恕我不能接受。”
“对于我的养父母,我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我回国一年之后,就把养父母接过来孝敬,尽我最大能力,提供最好的生活标准,享受最高的礼节待遇。”
“不止是我的养父母,还有我的那些兄弟姊妹,我同样给予很大帮助,在那个还不算富裕的年代,是我的帮助,让他们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您说,我不知道感恩吗?”
面对高桥凌厉的质疑声,厉元朗不为所动。
他说:“您的这些举动,只是针对您的养父母及其家人。
但我想说的是,这些雕塑内容,并未展现出您对养父母的感恩。
而是特意强调您亲生父母当年在这片土地上耕作,是从侧面为那场错误之举树碑立传。”
“请您理性的想一想,这片土地本就不属于你们,这里结出来的每一颗果实,都是别人家的。”
厉元朗最后这句话,犹如晴天响雷,直接把高桥说得哑口无言。
端起茶杯慢慢品尝的同时,高桥紧锁浓眉,眼神里充斥着不服气。
双方互不相让,使得首次谈话不欢而散。
总体而言,厉元朗没有采取咄咄逼人的架势,尽量温和的态度,是不想把事情做绝。
看得出,郭启安是看中高桥投资农业的前景,不想失去这次机遇。
另外,上寨县的遗孤有几百人,如今建在的也有几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