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儿的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野心去跟日本人借高利贷。
中国哪里有钱去发展实业?”
“大少爷,老爷传你过去书房一趟。”
胡伯进来传话说。
“龙哥伤成这个样子,怎么下地走动呀?”
秋月抗议说。
胡伯一脸的无奈,这是老爷的命令,谁敢说半个“不”
字。
“秋月,别为难胡伯,去叫你嫂子帮我把衣服拿来。”
汉辰干咳了两声。
父亲的眼里从来没有“怜惜”
两个字。
有时候汉辰觉得父亲对他这个儿子就如同抽打一头家里的牲口般无情。
当然,汉辰从小也就不相信眼泪能为他减轻责罚或伤痛的煎熬,所以就算他遍体鳞伤痛不欲生,他也要强撑了站起来去直面严厉的父帅。
也无心上天
“算上这次,你这个月是第几次挨家法了?”
杨焕豪见到儿子汉辰就劈头盖脸的质问。
汉辰一惊,不知道父亲为什么突如其来的如此问他,踟躇片刻还是不敢做答。
答对了,父亲会骂他定然是在记仇;答不出,父亲又会骂他记吃不记打的好了伤疤忘却痛。
左右为难时,父亲果然指了跪在地上的他对师父顾无疾笑骂说:“无疾老弟,你看这畜生,真是我杨焕豪的好儿子,你顾无疾的好徒弟。
我这个月少说也打了他不下七次,这藤条都断了两根,他竟然一点不记得教训。”
汉辰微挑起眼,看了父亲一眼,呆板的说了句:“儿子不肖,惹父帅生气了。”
每到父亲不讲理的时候,“爹爹”
这两个字就无论如何也叫不出汉辰的口。
看了儿子深邃的明眸下清冷倨傲的目光,杨焕豪重重的拍了桌案怒骂:“畜生!
你又这副斗擂台的眼色是不服气?”
“儿子不敢。”
汉辰慌忙解释,委屈不甘,但也只得机械的动手开始抽自己的嘴巴。
这是规矩,杨家的规矩,谁让他惹了父亲动怒。
父亲号称“龙城王”
,拥兵几十万坐镇南方,一声呼喝天下为之变色。
在家里,在军中,父亲的话就是圣旨,是不容冒犯的。
杨焕豪强压了怒火,看了眼顾无疾。
顾无疾这位自幼带大汉辰的开蒙老师,杨焕豪的贴身智囊兼情同骨肉的兄弟终于开口说:“龙官儿,你爹和师父我今夜要赶去天津,时间仓促,有些事情要交待给你。”
一句话反是令汉辰震惊,刚才的屈辱郁闷立时消失。
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大事,这些天为了总统大选托病在家的父亲如何忽然决定要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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