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上,果然有一个飞跃的人影。
身着黑色夜行衣,身形矫健而娇小,似乎是个女子。
刺客?她心中暗暗猜测着,但是跟着那人的方向,却是越来越远离皇上的紫宸殿和太后的凤梧宫,越来越偏僻。
那么偏僻的地方,又有谁好行刺呢?她显然不是刺客。
她只跟着那女子,默默记下路线不至于迷路,却全然不知她的方向。
等那人终于站定下来,白墨槿环顾四周,隐约看到“藏书阁”
的牌匾。
藏书阁?她是来偷书的吗?白墨槿正不解其用意,忽然一阵琴声传来,美妙至极。
幽渺清丽,让人想起月夜下的江面,袅袅的雾霭如同轻纱一般缭绕着,月色如水,流泻一地银光。
那琴声又清脆悠扬,又似乎是泠泠的泉水,绕着山林流淌。
清澈纯净,如婴儿弯弯的笑眼。
温暖和煦,仿佛是初冬时的阳光,没有刺目与燥热,暖暖地,一直照入人心。
缓缓辨析曲调,竟然和天灵宫的风铃声如出一辙,难道天灵宫中的风铃就是按照这样的曲调制成的?只是,这琴声中更饱含了一腔幽婉的情思。
抬头望去,藏书阁屋檐上,竟坐着一个女人,只见她身着绛红色衣衫,夜色勾勒出她美好的轮廓。
白墨槿心道从来未听过如此美妙的乐曲,却不知那是何许人也。
曲调骤变。
与刚才的舒缓不同,曲调骤然变得尖锐激烈起来,是钢珠掷向冰面,粒粒分明,颗颗透骨;是海水怒潮,以恢宏的气势拍打着海岸的礁石;是剑客生死角逐时,长剑相交时的铮鸣;是黄沙漫天、金戈铁马中的锣鼓喧天。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主上。”
黑衣女子轻声一跃,也跳上了屋檐。
“有什么进展吗?”
她放下了手中的琴,问道。
这声音在白墨槿听来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
“没有。
属下的父亲亡故,请您准许属下告假三日。”
女子似乎点了点头,沉默许久才道:“你走吧。”
琴声不知不觉又响了起来。
初时的温婉,之后的锋锐都已消失不见,只余落寞,而落寞中仍有一丝执念。
似乎在诉说她的人生。
没来由地,白墨槿竟这样感觉。
“你不用藏了,出来吧。”
那女子缓缓地道。
白墨槿心惊,自己的闭气功夫并不弱,难道是自己听琴听得太过投入,以致不慎露出了马脚?或者是这女子的功夫本身就深不可测?她稍犹豫了一下,便立即跳上屋檐,道:“抱歉。”
女子背对着她,绛红色的衣袂似乎要被夜色吞没。
“没什么好抱歉的。
平淡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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