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咳！”
一杯符水下肚，连续咳了两声，再次张嘴，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黑乎乎的黏液在爱笑哥的办公桌上。
这口吐出去，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能以自己的力量站住。
我松开托着腋窝的手，趁着还没回过神，一把掀起的眼皮，瞳仁上方的灰线已经消失不见。
松开手，我看向吐在办公桌上的两口黑色黏液，第一口漆黑如墨，黏黏的，好像黑色的胶水。
第二口稀了很多，但里面带着一些纸屑样的东西。
我没管一脸迷惑的，再次捏开她的腮帮子，把剩下的半杯符水也灌了下去。
“呜……”
双手乱舞，哼哼唧唧的，等符水灌下去，她缓了片刻，又在爱笑哥办公桌上吐了，而且是连吐两口。
第三口里面还有一些黑色的黏液，第四口已经恢复正常。
“好了！”
我见状吐出一口气，对爱笑哥道：“派人去买一些黄表纸回来！”
“哎！”
爱笑哥二话不说，出门叫人去买纸。
我则退后一步，看着渐渐站稳，神色恢复清明的，问道：“清醒了？”
“嗯！”
缓了一下，扶着办公桌站了一会，点了点头。
爱笑哥这时正好回来，朝我递过来一个询问的眼神。
“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