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翻倒在衾被里,瞬间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事,他当时也是这样把她扔在床上,然后一边吻她,一边来撕她的衣裳,最后只剩一件小衣了。
她瑟缩着往里躲,将自己牢牢地裹在衾被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陈玄嗣躺了下来,又扯过一床衾被,对着玉明兜头罩下。
“够不够你躲?要不再来一床?”
玉明扒开衾被,终于能呼吸了,听见他的话,愣愣地回问:“可,可以吗?但会不会太厚了?”
这小哭包,人傻了?听不懂好赖?
陈玄嗣在黑暗中睨她:“蔺玉明,你是不是太自恋了?我就是禽兽?还是那么饥渴?求着赶着上你?”
这话说得太糙了,他有脸皮说,玉明都没耳朵听。
脸都红了,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
半晌夜里才响起闷闷的话,“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就立刻睡觉。”
玉明坐起来,耷拉着脑袋,把一床衾被放到他那边:“那,我,我们盖一人盖一床就好。”
真跟防狼一样,防他。
陈玄嗣被气笑了。
“随你。”
玉明虽然和陈玄嗣同躺在一张床上,但彼此隔了被褥,旖旎的感觉倒是没那么强烈。
只是身边躺了个人,玉明一开始不大习惯,心里也存着些许警惕,可躺着躺着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
陈玄嗣是被蹭醒的。
刚开始她恨不得躲到床下,泾渭分明跟划了楚河汉界似的。
现在一看,人整个都贴到他身上来了。
两条腿夹着他的腰,脸蹭在他胸口,里衣领口散乱,春色尽收眼底。
陈玄嗣夜里视力也很好,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缃色的抱腹,若隐若现的雪白柔腻,上面还有他昨夜握出的红痕。
陈玄嗣真想叫醒她,让她好好看看,她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蔺玉明。”
陈玄嗣叫了两声,人都跟死了似的,没有一点反应。
他一把把人从身上撕下来,裹上一层衾被,捂得严严实实。
结果没过一会儿,人又过来了,跟先前的姿势一样,她抱着倒是很舒坦,把陈玄嗣蹭得火星直冒。
他掀起帐幔,瞧了眼滴漏,时辰也不早了,就快天亮了。
她还真是会折腾,能把人熬得一整夜都睡不着,而且主要在于,他不仅心里不舒坦,浑身都不舒坦。
陈玄嗣一不舒服了,也不会让旁人舒服,他掐着怀里人的脸,晃她的头。
“蔺玉明,醒醒。”
玉明像在做梦,又梦见昨夜的事情了,青色的帐幔重重叠叠,醇香的酒液一杯又一杯入腹,醉得她都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记得模糊的片段。
之前屋子里温度好高,熏香也熏得人迷迷瞪瞪,还有残留的酒意,没有挥干净,她又想起了胸前被来回揉捏,他的手伸进了裙子下面,触碰敏感又脆弱的地方,那感觉陌生又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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