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正瞬间露出一副阴谋逞的笑意,接着他让所有狱卒退出审讯室,只留他和白凤翎以及躺着地上昏死过去的凌昱书。
于是,他靠在椅背上对白凤翎问道:“白堂主可还记得云水镇的边逍?”
白凤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紧紧地盯着裴正,眼中闪烁着寒光,仿佛要将对方刺穿一般。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但声音依旧冰冷得吓人:“记得,又怎样?难道有何不妥吗!”
裴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缓缓说道:“听闻边逍死后,就连边家陵墓中的钱财也一同不翼而飞。
如此重大之事,白堂主却未在卷宗中详细说明,实在令人费解啊!
难不成……白堂主对此心知肚明,或者说,您有意隐瞒其中真相?”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裴正故意加重语气,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地刺向白凤翎。
面对裴正的质问,白凤翎心中嗤笑,原来这就是真正陷害他的目的。
于是,他冷笑一声:“哼!
裴大人这是在无中生有吧?我等尚未查明真相,如何能乱写一通?至于边家陵墓钱财失窃一事,也许另有其人所为,与本案并无关联。”
裴正见白凤翎不肯招,随即狡黠一笑:“想必白堂主是不愿眼睁睁看着有人为你而死吧!”
他说话间慢慢地将目光移到了躺在地上的凌昱书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威胁意味。
“裴大人,何必牵连无辜的人。”
白凤翎抬眼看向裴正,眉眼染上了一层戾气,逐渐笼罩在他全身,“我若说陵墓里的那些钱我根本不知去向,你可相信?”
裴正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便说道:“据白堂主在卷宗中所写自己在云水镇期间不慎中毒,昏迷不醒,然后被属下送回京都,可就在那时候陵墓的钱财偏偏消失不见,那为何这么巧呢?”
白凤翎一眼便看穿了裴正心中所想。
他深知,此时此刻,无论自己怎样费尽唇舌去解释,都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因为裴正已然坚信不疑地认定他私自藏匿了那些钱财,而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一旦形成,就很难再被改变。
面对这样的局面,白凤翎心知肚明,任何的辩驳都只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甚至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
既然横竖都是一死,那又何必再做无谓的挣扎呢?倒不如顺遂他意,或许还能落得个清静自在。
想到此处,白凤翎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决定不再与裴正纠缠不休,而是选择以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来结束这场纷争。
“行,那我就告诉你,我把那些钱财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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