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问时暮冬:“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时暮冬挑唇轻笑:“要不然我们也回屋睡觉?”
“真要睡一屋啊?”
桑落抠了抠腮帮子,表情不怎么自然,“你屋里有沙发吗?”
时暮冬摇头。
“那有气垫床吗?”
时暮冬继续摇头。
看来注定要他睡一张床了。
桑落深深叹了口气,终于认命地点头:“我们也回屋吧。”
时暮冬的房间在三楼,房间面积还是挺大的,但家具不多,显得有些空。
时暮冬并没有骗桑落,他的房间里能够睡觉的地方真的只有一张床,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也不是不能睡,但桑落还不想委屈委屈自己到这种地步。
况且时暮冬的床确实很大,估计三个一米九的肌肉壮汉并排躺在上面都能自由翻身,更别说他们只有两个人。
桑落松了口气,但心底似乎又有些淡淡的失落。
“要洗澡吗?”
时暮冬问。
“好啊。”
桑落上午才洗过澡其实身上并不脏,但是想到时暮冬的洁癖,还是决定再冲一遍。
时暮冬就带他进了浴室熟悉环境,又说:“衣服就先穿我的吧。
你先洗澡,我等会儿给你拿过来。”
“好。”
时暮冬走出浴室,桑落关上门,开始洗澡。
时暮冬进了衣帽间给桑落选睡衣。
衣帽间对面就是浴室,隐约还能听见细微的水流声。
时暮冬是个十分注重隐私的人,卧室对他而言是很私人的,并不喜欢别人入侵。
时家人也都知道他的脾气,因此几乎从不会主动踏入,就连佣人也会刻意选在时暮冬不在的时候进来打扫,打扫时间也会控制在半小时之内。
三十多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明目张胆地入侵他的房间,而且还是自己首肯放行的。
不仅允许进入自己的卧室,甚至还主动分出了半张床以及自己的衣服。
放在以前,这是根本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即便是在自家外甥最可爱的那几年提出要跟他睡一张床,时暮冬也是毫不犹豫地拒绝的。
然而这一回,对象从时易变成了桑落,时暮冬却几乎没做太多犹豫就答应了。
虽说是为了不让父母发现两人是假结婚才不得不睡一个屋,但事实上,时家二老虽然精明,但时暮冬并不是没有其他法子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但当桑落问自己今晚是不是要睡一屋时,他看着青年紧张中藏着些许羞涩的表情,鬼使神差地就承认了下来。
此时,桑落就在对面洗澡,滴答的水流声时高时低、断断续续,就如同时暮冬此时的情绪起伏不定,思绪总是不受控制地幻想起浴室里面的场景——舒缓的水流顺着青年细长的脖颈滴落在触感如同汉白玉般细腻光滑的后背,然后划过纤细的腰,最后隐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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