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兄妹,时榫对于陈老大和封凉月的关系不免有些好奇。
“他们是亲兄妹?那看名字怎么不像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非得一个姓才像亲兄妹吗!”
边原鄙夷他陈旧的老思想,“阿月姐和陈老大是老一辈人抚养长大的,他们虽说是亲兄妹,但从小就跟着不同的人,不同姓不是很正常吗。”
一点都不正常好吗。
“他们父母呢。”
时榫问。
边原眼神奇怪地看他,“我怎么知道。”
时榫低头瞅她,“哟,看你这么头头是道的,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
小屁孩子。
边原翻了个白眼给他。
二人穿过大小屋子,沿路倒是没惹什么注意,就是他们运气实在不好,快到小广场的时候,他们见到了那批跟时榫一道来的罪犯。
破损的衣衫,疲惫的神情,才几天就消瘦了不少,一个个手上依旧戴着手铐。
这伙人也不知刚从哪儿回来,身边倒是没人看守,但这不妨碍他们不敢逃跑。
时榫在这中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那个刀疤男。
肌肉女倒是没在其中。
一伙人从前面的小巷经过,也没精力四处张望,时榫就这么看着他们从眼前走过。
待人走过去后,二人这才重新往前。
谁也没有主动去谈这伙人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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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哥,你们干嘛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我都还以为你俩遭遇不测,都打算去找老黑叔了……”
一回屋,白染就迎上来问东问西的,惹得边原直接扒开他越过。
时榫:“没什么,去运输区捡石头罢了。”
白染一愣,接过他俩袋子就扒开看,“哪儿呢,石头呢?这啥也没有啊……”
时榫躺回了自己的小床,仰着身子,双手抱腹,一脸安详。
在白染絮叨中,他蓦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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