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温岁这么想的时候,江盛继续道“或许小世子已有猜测,那我也就开门见山,我希望小世子做一个说客,令国师松口,写一则批言。”
温岁意识到江盛想跟他摊牌了,装傻道“什么批言殿下竟不能直接命令国师吗”
江盛苦笑道“小世子,你应当很了解国师,他着很好说话,其实很有主意,即使是父皇也不能让他改变主意。
他是真正的仙人,并不为权势财富所惑,只有真正得他青眼的人,才能左右他的选择。”
他压低声音,道“小世子,那日我听你与沈公子的争辩,虽不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但你的话语非常蛊惑人心,我听了都心潮澎湃,愿意抛弃所学所思来依顺你。
小世子,或许你还未察觉自己的本领,但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你会是一个很好的说客。”
比起皇子和皇帝的身份,温岁这样的不高不低的身份也不会有什么架子实在是非常不错的说客人选了。
江盛顿了顿,令侍从将包厢的房门关闭,直接对温岁说他说了自己的野心和谋划。
温岁想给江盛捂嘴都做不到,他再傻也知道听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就是直接上了江盛的贼船了。
已经不像之前能够各种婉拒了,若是再拒绝,江盛难道不怕他说出去吗即使再仁善,恐怕也会对他下手了。
温岁一脸菜色,堪堪打断了江盛,“殿下,你可知道我这辈子的愿望是什么么”
江盛被打断,也未生气,好脾气地问“是什么”
温岁说“就是混吃等死,活到八十岁。”
江盛说“若小世子助我一臂之力,这个并不是问题,我可以许你温家永世昌荣。”
这又打动温岁了,“殿下所说可是真的”
江盛说“自然是真的。”
温岁心想,也是时候,让江释雪下来了。
虽然江释雪和他关系现在不错,也很听他的话,但前些时候,江释雪给他的感觉有些奇怪。
温岁有些没安全感。
温岁想,他将他前辈子的病灶都给解决,让他无忧无虑地生活了这么久,他实在是赚了很多了,现在也的确是时机到了。
温岁想到这里,也是怕引火烧身,对江盛说“殿下,让我再想想罢。”
江盛也不着急,楼下传来一阵马儿叫唤的声音,他往下去,见了一支十人的队伍,为首的正是镇南王。
江盛心里有些许不好的感觉,又想到国师除了关键问题都是站在他与父皇身边,便打消了担忧,笑着对温岁说“小世子你,那是镇南王。”
温岁探头去,果然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坐在马上顶着雨路过,温岁好奇地问“听说镇南王与陛下是最好的兄弟,可是真的”
江盛说“自然是真的,镇南王并非我亲叔叔,但却胜似亲叔叔,此次为祖母奔丧,应当会在燕京停留半个月。”
温岁见镇南王的侍从身后有两个无比高大像个巨人一般的男人,身量之高,几乎快高过二楼的屋檐。
温岁脑海里闪过什么,没能抓住,只得抛到脑后。
等温岁回到家,才猛然想起一件事,里很清晰地写了江释雪如何夺权的过程,皇帝重病瘫在床上,江盛意图夺权,却被太子镇压,而太子在宫中的力量并不强盛,又是如何轻易镇压江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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