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艺双手用力的推着陆唯宁,可惜丝毫撼动不了陆唯宁分毫,无奈的发出了抗议声,“喂,你这人真冷漠,我再说你妈妈的事,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
陆唯宁轻啄种艺的嘴唇,瞬间让种艺闭紧了嘴巴。
趴在种艺的胸口,陆唯宁疲惫的说,“种子,今天什么都别说了,行么?我很累。”
种艺忽然意识到自己太兴奋了,忽略了陆唯宁的感受,有家不能回的痛苦,任何人都承受不了,无论陆唯宁多么优秀耀眼,可依然无法抵抗痛苦的啃噬和折磨。
伸手关掉床头的灯,种艺双手圈住陆唯宁,轻柔的拍了拍陆唯宁的后背,“晚安!”
黑暗里,种艺感觉到陆唯宁抓着自己衣襟的手抖了一下。
一夜很快过去了,种艺在叫个不停的手机铃声中睁开了眼,伸手摸向床头自己的手机,身子刚一动,就感觉到一只手紧贴着自己的下腹,只要自己再动半厘米,那双手的手指就会碰到自己最宝贝的私人物品。
小心的缩回到床上,种艺扭头向身后看了眼,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一夜的同床共枕,种艺被陆唯宁抱着在怀里,一只手还伸进了种艺的衣服里,没意识的搭着。
陆唯宁忽然动了动,更个人贴在种艺的后背上,那只搭在种艺小腹上的爪子,微微曲起没意识的动弹了两下,很不凑巧的滑过种艺的私人物品。
晨起的尴尬瞬间被无限扩大,跨下的私人物品被唤醒,展现出它特有的雄壮姿态,像是在等待哨声的烈马,正准备冲出牢笼。
种艺苦着一张脸,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动了,身后的陆唯宁要是醒了,发现了自己的状况,两人一定避免不了尴尬的局面,可是不动吧,陆唯宁这个迷障没完没了的撒,倒霉的还是自己。
一时间,种艺也没了主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种艺处于两难之时,陆唯宁不停的在种艺的后项上蹭了蹭鼻尖,一下一下的,就像小猫收起尖锐的指甲后的毛茸茸小爪子,痒痒的却又让种艺觉得出奇的温馨。
蹭完里鼻尖,陆唯宁又开始不停的蹭着种艺的身体,不停扭动着身体,似乎并没有得到满足,鼻息间还发出不满又近乎叹息的呻吟,就像发春的猫一样。
种艺闭上眼睛,可依然无法忽视自己屁股后边那个炙热的凶器,种艺陷入了前边的险境还没控制,后边的阵地又受侵袭的窘境。
种艺在心里沉重的叹了口气,得寸进尺这四个字,陆唯宁发挥到了极致,而且还是在梦里。
陆唯宁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呼出的气体吹的种艺脖子直发烫,热度慢慢席卷了种艺的整个身体。
听觉的刺激,已经搞得种艺快要崩溃,陆唯宁的爪子也跟着捣乱。
随着陆唯宁喘息的加快,他那只搭在种艺下腹上的爪子也不是抽动一下,时不时的骚扰一下种艺那蓄势待发的私有物品。
在这前后夹击下,种艺苦不堪言。
俗话说,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种艺的爆发就在一刹那间,把陆唯宁的爪子从睡衣拉了出来,骤然转身,种艺抬脚把陆唯宁从床上踹了下去。
陆唯宁落地的声音很大,种艺一瞬间有种地板要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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