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莘儿往河里了,汹涌的河水冲击着高大的水车,这画面倒是有些壮观并没有什么违和,只是上面踩着一个白衣翩翩的青年,这就有些怪异了。
方才司马聪将自己的疑惑跟黄莘儿说了,黄莘儿细心解答一番,这不,好奇宝宝司马聪仗着自己有轻功,又过去了。
黄莘儿这就有些羡慕了,自从来了古代,这还真是她第一次见识平时在电视剧电影里见的飞檐走壁呢。
片刻后司马聪脸上带笑的回来了,水只是蘸湿了衣摆的一角,“原来如此,只要阀门打开,水顺势就会跟着刮板向上到水道里,方才我正疑惑水道在哪里,想来是现在不是浇水时节,大家暂时把水道掩埋了”
“嗯。”
黄莘儿点点头。
“想必当时水道四通八达的样子一定很是壮观,下次到了浇水的时节,在下还要来见识见识才是。”
司马聪感慨道。
木头侍卫脸上神色不变,心里暗道,王爷这是循着借口来找自己心上人才是。
司马聪又和黄莘儿聊了一会儿,眼见天色渐晚,黄莘儿怕赶不上吃完饭,若是晚饭时她那个三婶再在饭桌上说三道四,她不在啊,被她三婶歪曲事实了就不好了。
司马聪了自家侍卫,露出了一个歉意的微笑,原来都这么晚了啊,木头侍卫脸上一片冰霜,这要出了事,自己怎么回去交代,山路又崎岖,王爷怎么这么能折腾人呢
像是不到自己侍卫脸上的寒霜似的,司马聪风度翩翩的询问了黄莘儿要不要自己带她回去,黄莘儿自然答应,有的坐骑,她费那个脚力做什么,便就着司马聪的手,一翻身上了马。
黄莘儿前世骑过马,不过那些是那场驯好的温顺的马,谈生意,说不清就在那儿谈,说不上就遇到喜欢什么的客户,所以她通常能学什么学什么,尽量学精一些,也不至于和自己的客户没话说。
的确很累,毕竟一个女人在激烈的商业竞争中站稳脚跟本就不易,肯定要付出更多的努力,还要抽出时间去学习这些东西,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厉害。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夏风,身后的胸膛微温的热度传过来,黄莘儿觉得自己都要热起来了。
好不容易穿过坑洼的小径,穿过幽深的胡同,黄莘儿见天色还余有一丝白,下了马督促司马聪快离开“晚上山里黑,山路又难走,公子还是快写离开。”
“嗯。”
司马聪与脸色微红的黄莘儿对视了几眼,心里不知怎的有些怦然。
“驾”
司马聪拉了拉马缰,很快一白一黑两道身影从灰白的暮色里消失了。
“噗,黑白双煞。”
黄莘儿笑着摇摇头进了院子。
老二黄河还没有回来,黄莘儿嗅到厨房里穿出来的饭菜味儿,肚子有些饿了。
和黄奶奶打了个招呼,黄莘儿先是回屋了一趟,听见老二黄河回来的动静才从屋里走了出来。
司马聪回了住处,想起今天发生的种种越发对黄莘儿好奇起来,捻了捻手指,上面残留了一丝清香的皂角香气,想起最后那丝控制不住的怦然,司马聪决定要去查一查这个姑娘。
“黑影。”
司马聪敲了敲桌子,轻吐出这两个字。
侍卫很快敲门进来,问道“何事,王爷。”
“去查一查蓝溪村一个叫黄莘儿的姑娘的身平事迹,就是给村里建水车的姑娘。”
我对她好奇得很,司马聪暗道。
侍卫恭敬道“属下领命。”
便从屋里退了出去,留给自家王爷一个安静的睡眠空间。
出了门,侍卫交代了自己的一众兄弟守着王爷,几个侍卫平时关系也好,闻言问道“这么晚了去哪儿”
“王爷要我查一个姑娘的身平事迹,莫不是上人家了”
黑影摸了摸脑袋,一脸不解。
木头侍卫本抱着剑躺在床上假寐,闻言睁开眼道“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