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辰渊狠狠咬牙,将轮椅推至柳禾脚边,伸手一把拽过她的手臂。
柳禾被突如其来的一拉,瞬间失去重心,直接跌坐在慕辰渊的腿上,又被他一揽,死死的圈在怀中。
慕辰渊的眼神是冰冷且厌恶的,“柳小姐,就这么饥渴?”
这话极为轻佻,纵使粗枝大叶惯了的柳禾也觉得被冒犯到了。
不过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柳禾也注意到自己胸口处凉飕飕的。
她不得不感叹,这具身体不过十五岁,居然就如此凹凸有致。
这身前的起伏连她自己看着都不禁心头一痒,更何况慕辰渊了。
呵,柳禾有些骄傲的一甩头,随手拉了拉领口。
“原来是夫君啊,你不是冒雨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还埋伏在这里,显然就是等着看她红杏出墙好抓个现行呢!
“你就那么盼着我消失?可我偏不如你的意。”
慕辰渊一把推开怀中的人,这女人看不出自己在羞辱她吗?难道她不该奋力挣扎吗?
他还等着看她如何羞愤懊恼呢,谁知这柳禾居然还调整了一下姿势,舒舒服服的坐下了,这是拿他当起了人肉坐垫吗?
柳禾本来累得慌,一方面觉得慕辰渊很熟悉,另一方面也知道,这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战友,只有搞定他,自己才能有初步的立足之地,所以也就自来熟了起来。
慕辰渊的反应,她倒也不介意。
只当他不过是个小男孩,什么都不懂罢了。
“事情原委你看的清清楚楚,分明是有人要害我,挑拨咱们俩的关系。”
柳禾抽下松松垮垮的腰带,又重新扎紧衣服。
“是谁送信让你来捉奸的,那谁就是那个主谋。
慕辰渊,如今你娶了我,咱俩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可别上了贼人的当。
那个人是谁?”
慕辰渊见她一边说,一边费力的拖动着地上已经恍惚了的戏子。
竟有些不知还说什么,这柳禾今日甚是怪异。
一条绳上的蚂蚱?有人会这么形容自己吗?
“我娶了你又如何?”
以为天下男人都会被你楚楚可怜的样子欺骗吗?上一世我的确如此,可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这么傻!
慕辰渊想起前世自己对柳禾的种种迷恋,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撕烂。
他以为他是柳禾悲惨人生中的一束光,没想到自己不过是一枚棋子,一块踏板。
柳禾终于把戏子拖到了屏风后面,她一边掸着衣袖,一边安慰的对慕辰渊说:“其实我都懂,你也没必要这么句句带刺儿。”
她说着,就把慕辰渊往方才的书架后推去。
瘫坐着的慕辰渊此刻满头疑惑,却又反抗不得。
她懂?她懂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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