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空灰蒙蒙,三月的风带着细雨向我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霓虹灯随着翩翩的树叶闪烁,路上最多的只有来往的车,有一对撑着伞的在雨中漫步的情侣,伞下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这个时候,于我就是那么的刺耳,感觉就是对我的嘲笑。
我叫朱不凡,爷爷当年在援朝战场上救过白家老爷子。
战争结束后,瘸了一条腿的爷爷回到了农村当了农民,白家老爷子回到城里做了某局的领导。
虽然分隔两地,地位悬殊,但一点没影响他们俩的战友情。
爷爷在世的时候两家常有走动。
20年前,他们两个就给我和白雪定了娃娃亲。
我上大学那年父母在一场车祸中双双去世,从此和爷爷相依为命,靠着白家老爷子的资助,我上完了大学,又到了白敬亭的房产公司上班。
在我爷爷去世的第二年,在白老爷子对白敬亭和白雪的强烈坚持和镇压下,让我入赘了白家。
白老爷子是个正直守信,和蔼的爷爷,我一直很感激他。
没想到,他在我入赘的半年后去世了,从那以后我在白家的地位一落千丈。
加上白敬亭本想和程家联姻,所以更不待见我。
我在白家隐忍了整整三年。
离开白家,虽然有些落寞,却觉得身上无比轻松。
犹如压在胸口的石头被搬走。
我掏出一支烟点上,已经是晚上9点多,去哪儿?兜里除了一个手机,还有个皮夹。
皮夹里除了几张银行卡,就剩一张身份证。
去酒店吧?先应付一晚。
来到大吉酒店大厅,递上身份证,“来一个单间”
“先生498,你是刷卡还是现金?”
“刷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