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玷污佛门清静、坏我王家名声的畜生,须得碎剐了他方消我心头之恨!
“如今请太子教令,请赐死二人……”
太子冷冷地看着他的头顶。
王子腾低着头,不曾察觉,仍在继续:“至于那小贼,既是路过、闲看热闹,打几板子教训一下,也就罢了。”
太子再也忍耐不住,别开目光不看他,而是看向那阳忠:“推官?”
阳忠忙上前一步,拱手道:“僧尼和奸,依律,当于寺庙门口枷号两个月,后笞一百,收度牒令还俗。
“至于那小贼……乃是个惯犯,上个月还被打了二十板子。
今次仍由本衙缉拿便是。”
王子腾脸色微微一变,双手倏然缩进了袖口,轻轻握起了拳。
太子讶然:“惯犯?偷寺庙道观的惯犯么?”
“……非也。”
推官又看一眼王子腾和王义,迟疑片刻,躬身更低些,轻声道,“他,他大部分都是偷的女眷首饰衣裙……
“因顾忌名声,很少有人实报,都只说是偷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什么!
?
什么偷女眷首饰!
?
这不就是采花贼!
?
王家姐妹还在寺里……
太子勃然大怒,抬手便将小几上的竹叶茶碗拂落在地,当啷一声响,碎瓷遍地、茶叶汤水横流!
啪地一掌拍在几上,厉声喝道:“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