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海却微微摇头示意无妨,再往上遥遥看一眼太子,躬身低头,与长赢一起,关上了殿门。
“糖豆儿,太子爷刚才……”
“师父!
太子爷亲口给我赐了新名字!
从此以后,我叫长赢,永远有余的那个长赢!”
“呵呵,行啊小子,恭喜了!”
“没有师父哪来的我?徒儿以后一定好生孝敬师父!
待您百年,徒儿给您摔盆打幡!”
师徒两个一个醋妒一个激动,安儿在旁看得抿着嘴憋着笑。
庆海借机跟安儿拉近关系,哼了一声:“笑,笑,笑什么?!”
“得罪了。”
安儿笑吟吟,“奴婢是瞧着庆公公青春年少,却有了这么大一个徒弟。
“偏您这傻徒弟还不会说话,不祝师父荣华富贵,倒实心眼子的张口便是身后事……
“庆公公,这个徒弟,您必是新收的,规矩都还没教全呢!”
庆海跺着脚指着长赢的鼻子:“你听听,听听人家怎么说话的!
以后学着点儿!”
长赢连连作揖:“是!
师父教导,徒儿必定字字铭记!”
殿内。
乌金在王熙凤之前蹿到了台阶上,却又不去太子跟前,而是一个轻跃,蹲在了台阶边的栏杆柱头上,双目炯炯地歪头看着太子。
王熙凤看似守礼垂眸,实则边往前走,边悄悄地仔细地打量着太子。
是的。
乌金所言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