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拾华搁下酒杯,将身子靠了过来:“何谓纠缠?我这样的吗?”
喻姝避无可避,一动不动:“这个词不适合您。”
“那你试着形容下我。”
郁拾华不轻不重地将视线落在她脸上,眼神里全是俯视苍生的漠然。
“恩人?”
喻姝拿捏不准他的心思,试探着用疑问的口吻说道。
郁拾华面上一滞,带出些匪夷所思的神情。
“你我之间,只有恩情?”
喻姝着实不想把话往那方面带,只好低头不语。
在他面前,她向来习惯把嘴闭上。
郁拾华离得愈发近了,几乎将脸贴在她的耳畔,这样的姿势天然带出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暖昧之意。
“你既不喜欢张嘴说话,那我替你做个主。
沉默等于默许,总可以吧?”
喻姝:“不可以。”
“这样多好。”
男人挪开凑得过近的脸,盯着她脸颊上被阳光照得发光的细碎绒毛,自然而然地往她白净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一个一个问。”
喻姝如坐针毡,心一点一滴地沉淀下去。
“金贸那次我们睡了,不觉得自己吃亏?”
郁拾华开口就是王炸。
喻姝眨了眨眼,梳理了遍话里的意思,缓慢道:“你未娶我未嫁,这不违背法律道德。
至于我吃不吃亏,您多虑了。
凭谁来看,都是一场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