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泽到底没勇气去请郁拾华,在说了点闲话后带着林彩去吃觅食了。
病房内只剩她和郁拾华了。
喻姝人虽然累,但奈何刚刚在路上睡过,这会儿又被林彩两口子闹了一出,是无论如何不可能装睡过去的。
她主动将脸朝向了男人的方向:“多谢郁总送我来医院。”
“医药费记得去付。”
郁拾华毫无感情。
喻姝没料到他会说这方面的事,木木应了一声。
“怎么,以为我会问你什么?”
郁拾华眼里浮起兴味,从墙上挪起,慢慢往床边踱来。
男人身量高大,正好有半边身子挡住头顶的日光灯,喻姝看不起阴影中他的表情,只觉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几乎令她窒息,想要翻身逃离。
“我并没有刻意查过你的过往,流产这桩事也是在处理付襄的过程中无意得知。”
郁拾华语调平淡,是她从前常见的冷漠。
“在赌场做过荷官也好,给谁做过家教保姆也好,再或者和秋海棠一般也成,我并不在乎。”
郁拾华视线往下睥睨一眼,漠然道:“只是喻姝,我最厌恶别人骗我。
你不该骗我。”
喻姝听出他言语中的森然,不免有些害怕,一时迷惘:“我什么时候和你撒过谎?”
郁拾华居高临下看她一脸无知,戾气再也压制不住,他浑然不顾喻姝大腿刚扎完的伤口,直接欺身而上,双手撑在了她耳边。
“记起来了吗?”
啊——
喻姝疼得几乎蜷缩起来,眼泪顺着流进了发间。
男人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想法,居然朝着她一侧的脖颈直接吻了上去。
疼痛感和压迫感双管齐下,喻姝压根止不住内心酸楚和委屈,泪水断了线地淌满了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