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不知洗过多少次的鸳鸯浴,每次折腾完都是水渍遍地,甚至还会牺牲一两样的昂贵摆件,摔得支离破碎,满室狼藉。
郁拾华拧上门把手的动作一滞,口吻漠然:“去吧。”
床上确实更舒坦,更痛快。
他现在需要一场彻头彻尾的发泄。
等到躁郁的情绪被纾解了大半,他终于俯下身子亲了亲哀哀叫唤的喻姝,一滴汗暧昧地落下,男人问得简练:“打算什么时候出国?”
有些破碎的意识慢慢回笼,喻姝消化了几秒钟后苦笑道:“那是我小时候的想法,这几年没这个计划。”
男人似乎对这个回答不算满意,一番征伐后继续拷问:“所以说,你是敷衍你爸?”
喻姝难以作答,只含糊地嗯了两声。
“后年结婚也是烟雾弹?”
郁拾华低下身子,肆意调整着她的躯体,将其牢牢固定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喻姝勉力睁开眼,在呻吟的间隙低低回答:“嗯,给个具体期限,他们容易放心。”
“可我怎么觉得,你白天敷衍你爸,这会在糊弄我呢。”
男人这个时刻仍保持着高速运转的理智,审视着在他身下的女人。
喻姝哑然,不等她做出其他表情,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摁住她无处安放的双手,禁锢在她的头顶,被撩拨地动情的身子轻轻颤动,她被迫迎合起来,以求能好受几分。
直到最后。
似有若无地弥漫开一股味道。
男人喘了两下后,先撑起身子,旋即松开了对她的掣制,披上备好的浴袍转身进了浴室。
喻姝动了两下还算灵活的手指头,艰难地蠕动到边上拿到手机。
离会议开始还有十分钟。
她一个激灵,差点光着身子从床边滚到地毯上。
等郁拾华冲好澡拉开移门,一边的软凳上已妥善放好了衬衫和柔软的睡裤,而墙上的钟刚到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