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起搏器!”
“清理皮肤!”
“注射!”
“……”
在一阵忙活下,瓦尔波的生命体征接近平稳,而国王的车队也不敢耽搁,朝着城堡而去。
他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嗞鼓国这样的地方会打雷,但谁也没有往刺杀方面想。
苏枋也不急,这位国王其实可以多受点罪,因为他并没有用全部的力气。
享用完晚餐,苏枋留下饭钱便起身来到那对父女身边,看了一下,原来是病毒性感染造成的发烧。
这样的发烧最多能烧到四十度,而患者则痛苦不堪,意识模糊。
听她的父亲说,小姑娘已经烧了一整天了,说明小姑娘本来烧的没这么重,在没有得到及时治疗的情况下,才会愈发严重的。
苏枋将手覆盖在女孩的额头,女孩的父亲不明白苏枋要做什么,于是默默将女孩抱起。
但是下一秒,女孩的眼神逐渐清明,“爸爸!”
“埃米尔?真是太好了!
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嗯?”
“埃米尔怎么突然痊愈了?”
吃瓜群众们发现了华点,于是有人想起来刚才那个带着狸猫帽子的神秘人。
“是刚刚那个人吗?”
“他做了什么?”
“不知道呀?就看到他把手这么一放,埃米尔就好了。”
“对,刚刚那个人,”
女孩的父亲才想来要感谢恩人,可现在哪里有苏枋的影子呢?
不远处的酒馆里,穿着露脐装还对瓶吹的库哈蕾看到了全过程,“有趣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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