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乐呵了一会儿,点点疑惑地着爸爸,“爸爸哟,天才是什么呀可以吃吗”
秦深伸手把孩子抱起来,问他“哥哥没有说吗”
点点纠结地拧着小眉头,“忘记了。”
“就是可的好宝宝,非常非常聪明的那种。”
秦深在孩子柔软的头发上落下一个吻,“你们都是爸爸的好宝贝。”
“嗯嗯。”
大点点羞羞脸,他好喜欢被爸爸抱抱。
抱了一会儿,秦深放下大点点让他自己玩儿,他大堂那边还有事情要做。
大点点伸手抓住爸爸的衣摆,软软地要求,“奶,还要。”
秦深点点鼓鼓的肚子,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行,注意着不要掉水里面去。”
“不会。”
大点点拍着胸口保证。
秦深重新泡了奶粉,水温很凉,摸上去只能够感受到一点点的热度。
给了大点点,“可以了,拿着去玩。”
“谢谢爸爸,你哟。”
大点点隔空给了爸爸一个的么么哒。
亲完了就兴匆匆地抱着奶瓶往临水平台跑,秦深在他身后喊“注意安全。”
“天才知道的啦。”
秦深笑喷,他们家的大点点不害臊,自己喊自己天才,太可了。
等孩子出去,他脸上心满意足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忧虑,昨晚回家的时候,挂在脖子上的链子断了三途河水兜头泼了下来,浇得秦深和章俟海身上里外湿透,脖子上的链子肯定也浸透了水。
又因为一路的冰冻,回家后的热水澡,热胀冷缩之下,锁扣断裂很正常的事情。
正常啊
不是的。
章俟海当初找人设计的时候,特地选用了最坚实的金属作为内芯,外面包银镀铂金,好几股绞在一块儿,其坚硬程度、其柔韧性、其延展性都不容小觑。
这些不是凭空说说的,而是经过实验拿出来的真实数据,在骤然的温度变化中只会有微小的变化。
章俟海的独占欲发作,他就是想用这种方式将二人的见证牢牢地锁在一起。
更何况
秦深着手上的项链,章俟海有一条和他一样的链子,只是上面挂着的吊坠不同。
章俟海的链子同样经受过三途河上的冰冻,依然完好无损,但他的断了。
将整串链子塞进兜里面,章俟海说去重新定做一条,在新的链子送来之前让他把旧的这条牢牢地带在身边。
“我会好好带着的。”
秦深喃喃自语,他抬手拍了拍裤兜,像是在确保里面的链子还在。
当章俟海到他的链子断裂,整张脸瞬间煞白、褪去了全部的血色,比他们从三途河归来时还要难。
人如此在意,他又怎么会轻忽呢。
今天客栈里还是很热闹的,因为渡船还在岸边停靠,很多昨天慑于冥帝之威不靠近三途河的人今天一窝蜂的全来了,哪怕秦深只想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发呆、思考一下人生,也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努力工作,应付着不断赶来的客人。
秦深一脚踏入大堂就被挤挤挨挨的人头吓了一跳,他进去照顾大点点起床、吃奶之前不过三十来位客人,怎么一会会儿的功夫,三十像是变成了三百,踮着脚往外,视线擦着人头落到了门外,院子里同样站满了客人。
队伍从室内排到了室外、从客栈内排到了客栈外,多到秦深一眼就往后退了一步,这做起登记来,他的右手就废了啊。
“怎么这么多客人我经营客栈几年头一次遇到现在的情况,弄得客栈像是要再次关门歇业,他们赶着歇业之前消费一波,我这边又没有办卡消费打八折的活动。”
六娘站在台后面回答客人的问题,人多口杂、疲于应付,抽空回了老板一句,“老板别瞎说,你好好的、长命百岁,咱客栈会一直经营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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