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各自打开身上携带的军用手电筒,在耀眼的强光照射之下,他们一件件地扒开箱里存放的衣服,衣服上凡是可以藏东西的地方几乎全部撕开。
乍一看,现场好比一群野狼刨开死者的坟墓,地上满是支离破碎,七零八落的遗物。
就连箱里仅存的那几本书也被那些人大卸八块,他们撕开书上的每一张纸,细致认真地审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字眼。
经过一番折腾,独眼龙的人马并没搜出任何一个有价值的信息。
于是,他们扒光赵建国身上的衣服,一条条撕开;撬开他的嘴巴,仔细地检查每一颗牙齿;翻遍他的全身,认真地查看每一寸肌肤,最终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独眼龙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奶奶的,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提供的虚假情报?还说这小子身上有地下党的密码本?现在你们都看到了,他简直就是一个废物!
身上连一个虱子都没有!”
独眼龙发狠地踹了赵建国几脚,愤愤不平转身上马。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施展拳脚,殴打赵建国解恨。
赵建国双手护头,缩成一团,消极抵抗对方的疯狂攻击。
“都特么地别打了,还是省点力气回去跟军统那些呆瓜们打听点消息吧!
全部撤退,咱们走!”
独眼龙大喝一声,众人停止围攻,各自翻身上马。
一众人马扬长而去。
咯哒咯哒.....马蹄声渐行渐远。
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赵建国望着敌人离开的方向,微微一笑。
他双手撑地坐立,分别捡起旁边那件被敌人撕成条状的衣物,忍着伤痛,套在身上。
穿戴完毕,他艰难地爬起,开始收拾和整理散落一地的衣服和书本,然后一拐一瘸地走向前面不远的蚂拐镇。
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仿佛深夜里随处飘荡的野鬼孤魂,看起来让人感到很可怕。
蚂拐镇地处咽喉要塞,西通延河,北接申城,自古以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
国共联合抗战之后,该镇周边的防线表面上已经撤离。
国军,军统和中统三大派系却背地里明争暗斗,各自抢占山头,各为其主,各自为政。
一时间蚂拐镇成为他们争相抢夺的对象。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镇上的居民大部分都已跑出外面避难。
如今的蚂拐镇风起云涌,暗流涌动,这里云集各种各样的特务,来路不明的土匪,他们相互倾扎,争权夺利。
不过近几年都是西北的中统一家独大,西北站长独眼龙独霸一方。
其实蚂拐镇并不大,严格来说也是个弹丸之地。
从镇里最高的那座土坡向下俯瞰,整个蚂拐镇的布局尽收眼底。
孤零零的荒郊野外,两排炮楼一样的房子夹着一条街,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宜居的城镇,倒是一座中世纪遗留下来的古城堡。
小镇西面是一片荒漠的原野,北边的咽喉有一处哨卡,那是国军驻地所在。
哨卡遍布铁丝网和防御工事,白天盘查过路的行人,晚上实施宵禁。
蚂拐镇的夜晚,大半的房屋黑咕隆咚,从外面很难判断屋里有没有人居住。
偶尔飘起的亮光,也不知是哪位好事者放飞的孔明灯。
唯有西北驿站的窗户亮起昏黄的马灯,里面时不时传出那些远道而来的旅客放浪的笑声。
而从国军驻地的哨所里射出的那一道刺眼的白光,仿佛恶魔的眼睛,照亮街头的每个角落。
面容憔悴不堪的赵建国怀抱着箱子的木块,衣服的碎片,还有书本的纸张,一步一个脚印地靠近小镇西面的荒野。
他小心翼翼地躲过探照灯的监视,弯腰潜伏到西北驿站的门前。
当他拼尽最后一点力气,伸手撩开那道厚重的门帘时,只觉得两眼发黑,双脚发软,扑通一声,摔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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