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勇毅苦着脸:“阿姐,你是真不知道我在家里过得有多可怜啊,整个冬日,父亲都不让我用热水洗脸,美其名曰,磨练,瞧瞧,我的脸都冻皲了。”
宋勇毅把自个的脸往长姐面前凑了凑。
宋知秋细细一瞧:“呀,还真冻皲了啊。”
宋知秋立时心疼,忙叫丫鬟去取她的雪花膏来。
挖了大大的一团雪花膏,宋知秋用手心搓热搓化,小心地给宋勇毅抹上抹匀。
宋勇毅享受了一回长姐的伺候,笑嘻嘻地说道:“长姐越发的温柔贤惠了,姐夫真是好福气啊。”
宋知秋闻言立马打了他一下,又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油嘴滑舌,一离了圣贤书就长歪了。”
宋勇毅挨了长姐的打才记起长姐的端庄不说笑,长姐可不是小妹,他在小妹面前可以冷嘲热讽说说玩笑话,但在长姐面前若还是这样,他可是要挨打的。
“是,阿姐教训的是,是我胡说八道了,该打。”
宋勇毅赶紧摆正了脸色,还顺手轻打了自己的嘴一下。
宋知秋见宋勇毅认错了,也不纠着他说教了:“你去见过你姐夫了吗?”
宋知秋没想到宋勇毅会这么快过来,估摸着宋勇毅还没去见过秦、王。
“本来是要去的,可是管家说姐夫此时正在会客,我怕过去打扰了姐夫的正事,便先过来与阿姐说会儿话,等姐夫空闲了,我再过去拜见。”
宋勇毅回道,按理说,男客是要先见过男主人的,只是不巧,秦、王没空,他便先过来找长姐说话了。
宋知秋点了点头:“是了,你姐夫这段时日很忙,再过些日子我们一家便要去藩地了,千头万绪的,你姐夫要与属臣们商量许多事。”
“定了日子了?”
宋勇毅问道。
“定了,三月初十,母妃因不舍得我们,便向皇上讨了恩旨,待武举过后再行就藩,算是让我们再凑一回热闹了。”
宋知秋淡然地说道。
宋勇毅笑了:“如此正好,那时雪也都化了,路上好走,而且阿姐和姐夫也能看看父亲帐下又出了几个好将种。”
宋知秋也笑了,正要说什么,厅室的厚布帘掀开,王府管家进来了。
“舅老爷,王爷请您过去说说话呢。”
宋勇毅如今身上还没有差使,既无官职也无品阶,管家便以单纯的亲戚关系称呼他为舅老爷。
宋知秋闻言便催促宋勇毅:“你先过去吧,一会儿我们再细细闲说。”
宋勇毅应道:“是,我这就去拜见姐夫。”
说罢,宋勇毅起身随管家前往前院。
进了秦、王府专门待客的大书房,宋勇毅抬眼便看到大书房里坐了一圈人,坐在正中的便是秦、王,而边上的这圈人,宋勇毅却一个也不认识。
秦、王正与人说着话,见宋勇毅进来,便止住了话头,转而向宋勇毅招呼道:“阿毅,来,到我这边来坐。”
秦、王指了指自己身侧,书房里伺候的小厮利落的搬了一个椅凳过来,放在秦、王指定的位置上。
宋勇毅拱手行了一礼,喊了声姐夫,才走到秦、王身边落座。
秦、王笑着对宋勇毅说道:“你怎么一声不吭地就来了?也不来封书信说一声,是要吓你阿姐一跳?”
宋勇毅哈哈一笑:“是啊,是想吓阿姐一跳。”
宋勇毅与秦、王交情不错,说话间并不拘束,玩笑话也说得。
秦、王轻拍了宋勇毅肩膀一下:“好了,说实话,你是随岳父大人进京的?”
“不是,父亲无旨不能离开,我是随武举队伍入京的,父亲说让我来见识一下,开开眼界。”
宋勇毅大咧咧地说道。
“哦,那你可要下场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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