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瑄当然听出来这是讥讽之言,他额上冷汗直冒,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地面说道:“微臣失职,微臣有罪,请陛下给微臣将功补过的机会。”
李儇冷哼一声,“补过?你打算怎么补?这个阡能不过邛州一个小小的衙吏,短短数月竟然占据两州之地,涪州刺史韩秀升手下兵马不过数千竟然能截断峡江路,你手下的将领都是干什么吃的,败仗一个接一个,等你补过,我这满朝文武官员岂不是饿死了?”
“臣有罪,请陛下再给臣一次机会,罪臣定当尽快平定叛乱。”
陈敬瑄现在是有苦难言,他一边要哄着李儇开心,一边又要镇压叛乱,还要时刻监视蜀中官员,搞的他焦头烂额,但是作为西川节度使他又没法撂挑子。
田令孜看着陈敬瑄可怜兮兮的模样心有不忍,于是劝慰道:“陛下,老奴最近招募新军五十四都从蜀军中抽调了不少人,这难免会影响蜀军的战斗力。
阡能也好,韩秀升也罢,都不过是跳梁小丑,成不了气候,陛下只要给陈大人一定的时间调配军队,相信很快就能平定叛乱。”
如今大唐藩镇割据,叛乱四起,李儇已经见怪不怪有些麻木了,但是阡能和韩秀升这两股叛军距离成都太近,直接关系到小朝廷的生死存亡,他不得不紧张,可如今人在屋檐下,李儇气归气,但也不愿意跟陈敬瑄闹得太僵。
“既然阿父开口了,朕便再给你一次机会,限你一个月内平定叛乱,否则你这个节度使就不用做了。”
“这”
陈敬瑄一听此言头都大了,叛乱这么容易平定哪能拖到现在,但他此时不敢反驳,只好偷偷瞥了一眼田令孜,眼中露出祈求的神色。
田令孜心领神会,又对李儇说道:“陛下,眼下西川既要防御吐蕃和南诏,又要平乱,兵力已经捉襟见肘,若是要同时平定两场叛乱恐怕短时间内无法实现,依老奴之见不如集中兵力先平定一方。”
“哦?以阿父之见,该先平定哪一方呢?”
李儇饶有兴致的问道。
田令孜想了想说道:“韩秀升叛乱虽说阻断了荆蜀通道,但是目前江淮的高骈早就不纳贡,浙西、浙东、宣歙、江西等主要财源地都冒出一堆割据军阀,税赋也基本上缴不了多少,短时间内韩秀升对我们西川影响不大,而阡能叛乱则是在西川腹地,直接影响这成都的安危,所以老奴以为当先平定阡能之乱。”
李儇大概是听明白了,这就是眼下和将来的选择,搞不定阡能,现在就没钱了,搞不定韩秀升将来就没钱了,他扫了一眼众臣,问道:“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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