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如果你不愿意走,恐怕这鬼地方你也待不下去!”
李肆再次捡起板斧,继续劈他的柴,那一堆堆的干柴似乎永远都劈不完。
突然,客栈大堂的后门人声嘈杂,人头攒动,一队人马大呼小叫地冲进后院。
他们全副武装,来势汹汹地蜂拥而入,跟在后面的罗树林面带笑容,得意扬扬,仿佛就要立下大功。
看到镇上的国军驻地官兵不请自来,来者不善。
正在卖力劈柴的店主李肆马上扔掉手中的板斧,神色慌张地高举双手。
只有赵建国莫名其妙地坐在柴堆上,眼巴巴地望着带人前来的罗树林。
罗树林鼻孔朝天,看都不看一眼,他指着赵建国的鼻子,冲着那些趾高气扬的士兵,大喊:“就是他!
赶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士兵们端起钢枪,扑了上去,七手八脚地扭住赵建国,硬生生地把他从柴堆上提起来,拉拉扯扯地往回走。
赵建国佯装痛苦地大喊大叫。
李肆一脸惊恐地望着他,无可奈何地等待官兵们消失门外,然后捡起板斧继续劈柴。
那几个官兵押着赵建国回到蚂拐镇的军营驻地,罗树林跟他没有任何言语和眼神的交流,兀自跟在后头,仿佛一个得志的小人。
他们推推搡搡地扭送赵建国走进营长的办公室,然后手忙脚乱地把他摁到办公桌上。
那个浓眉大眼的营长赵大宝,瞪着一双三角眼,上上下下地打量赵建国,如同牛贩子审视一头待宰的黄牛。
他伸手捏了捏赵建国略显瘦弱的胳膊,冲着跟在他们后面的罗树林喊道:“就他?从延河过来的奸细和破坏分子?”
“对!
团座,就是这个王八蛋!”
罗树林点头哈腰,“此人居心叵测,人面兽心,蓄意破坏,企图谋反。”
赵大宝满脸不屑地质问道:“谋反?就他这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身板,提得动钢枪,搬得起炸弹吗?他能破坏什么玩意儿?他拿什么谋反?”
“他目无法纪,图谋不轨,破坏三纲五常,有悖伦理道德,有辱圣贤之道......”
“少特么地放屁!
他奶奶的!”
赵大宝拔出手枪狠狠拍到桌面,罗树林为之一颤,“老子就要解甲归田,回家养老了!
我还有心思听你胡说八道,大谈三纲五常,伦理道德,圣人古训?你这个老王八蛋随随便便从大街上找个乞丐往我军营里塞,然后诬赖人家是敌特奸细,就可以跟我讨价还价,三百变两百?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想出关就必须交三百,少一分都不行!
没钱赶紧滚出去!”
罗树林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急忙抽身而退。
营长赵大宝盯着被士兵们摁在桌上的赵建国,冷笑道:“赶紧把他放了吧!
像他这种货色就算有三个营,在我看来也是不堪一击。
把他扔到大街上,过不了今晚他就死了。
你们以为咱们这里是收容所吗?”
士兵们纷纷松开发麻的双手,放了赵建国。
赵建国挺起胸膛,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正眼也没看对方,兀自低头转身出外,紧跟后面的士兵一直推搡他到军营外面,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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